是占了大多数。
而道士,要么有点天赋,在修行这条路上一骑绝尘,要么埋头苦修几十年练出点名堂,要么就是啥都不懂。
所以,行走江湖那么多年,我只碰到过假道士,没碰见过弱道士。
这念头,没点本事儿,或者没人护着,谁敢轻易闯荡江湖?
命不要了?
这回,我按照张大眼儿的说法,断了与其他两只纸人儿的灵气连接,专注于剩下那个纸人的身上。
随着我心念一动,这纸人儿居然就开始走了起来。
虽说走得不快,但至少有了正常人该有的姿势。
紧接着,我让这纸人儿越走越快,甚至还打出了一些简单的招式。
一旁的张大眼儿,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目光刺人得厉害。
见状,我停下手中动作,轻声问道:“怎么了?我哪个步骤有问题吗?”
“林爷,您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张大眼儿吸了口凉气,“不瞒您说,我张大眼儿自认为在扎彩这道上还是有些天赋的,但当初我上手可没这么快……”
我能看出来不,张大眼儿这回真不是奉承。
但我感觉,单单控制一个纸人儿的话,确实没什么难度。
张大眼儿话说完,绕着我走了一圈,皱着眉开口:“林爷,我发现你这一身气质,很适合吃阴行饭。”
……
一时间,我不知道张大眼儿说的是我这长相,还是我身上的“气”……
天生阴体,生来难免跟着一些“气”。
比如阴气!
再加上我这出生便像是开了天眼般的瞎瞳,好像确实挺适合吃阴行饭。
当然,这说法仅存于太平的世道当中。
乱世之期,人死了就是死了,平常人家谁还有那么多功夫去管死人的事儿?
这样一想,张大眼儿好像是在肯定我在扎彩上的天赋。
那这门手艺,我得抽个时间学一些放在身上才是。
毕竟老话儿说得好,艺多不压身。
张大眼儿见我不理他,当即就捡起地上的小刀和竹子,准备做第四只纸人儿出来。
“来不及了,不用白费功夫。”
我伸手将张大眼儿制止了下来。
“什么来不及了?”
胡婷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我的意思是,那三家应该又派人过来了。”
按照龙家到李氏的距离来算的话,现在龙家派来的人,也差不多到了。
不过我敢笃定,龙家绝对没派多少人来。
恐怕这次派人,也只是探探虚实而已。
之前那天虫蛊溜走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一步。
当然,我能想到,龙家主那老狐狸肯定也不会落下。
他能做后手准备,我也能叫援军。
所以,他自然不敢派手底下的最有实力的修行人过来。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赌局,赌的就是一个“心”字。
如果我真的叫了援军的话,李氏这边就翻不起多大水花,可其他三处,就要遭殃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