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已。”
我焯……
还真就那么狂?
我眯起双眼，盯着这黄皮子，再次发问：“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对李愈下手?”
老黄皮子面对我的质问，依然不动如山，只是端端坐着。
“我?”
老黄皮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回答道：“你找几个老不死的打听打听，凤凰山黄虚真人。”
“ke～tui！”
闻言，我歪头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嘲讽道：“一只老黄皮子，还胆敢在我面前妄称真人?”
真人，可是道门的至高称呼。
从古至今，能配得上真人名号的，除了几位祖师爷之外，寥寥无几。
那老黄皮子面对此言，也不恼怒，笑容如常。
“谁规定的黄鼠狼不能修道?我黄某修炼千年有余，从未听说哪代天师如此言语过。”
话音刚落，胡婷就扯了扯我的袖子，附在我耳边，低声提醒：“九哥哥，这好像是上一任山神。”
闻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上一任山神?
我一直以为山神去世之后，才会有另外一位山神来着……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那老黄皮子就朝胡婷问道：“小女娃，你认识我?”
胡婷赶忙点头，恭敬回答道：“回前辈，晚辈有幸耳闻过前辈大名。”
老黄皮子闻言，轻声笑笑，“小女娃有点儿眼力见儿，不像这个呆子……”
说完，还不忘没好气的瞥我一眼。
无奈，我只能拱起双手，躬下身子，恭恭敬敬道：“晚辈正一道茅山派弟子林九，无意冒犯前辈，还望前辈海涵！”
既然胡婷都证实了这黄皮子的身份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哦?正一道?”
黄皮子突然把目光全部投在我身上，轻飘飘道：“那你可得称我一声祖师爷了。”
不等我问，黄皮子便继续道：“我黄某初次修行之时，于山林之中讨封，有幸遇到你家十五代祖师，后就与他入了道门，一齐结庐修行。”
老黄皮子这么一说，我才算记起来了。
还记得，黄爷爷给我看过的道门秘辛之中有记载，十五代天师张高，赐封于一只黄仙儿之后，便与那黄仙儿共进道术。
而在书上，那黄仙儿的道号，叫做黄虚子。
如果真是黄虚子的话，别说一声真人，一千声一万声真人，我也得喊咯。
那哪儿是什么黄皮子呀，简直就是当世仙人好不好?
想到这儿，我干脆直接把问题问了出来。
“前辈可是“黄仙儿得道”这典故之中的黄老神仙?”
老黄皮子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自言自语道：“：黄仙儿得道，有意思。”
但那神情和语气，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