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本来的样子。
身旁的胡婷也是摇身一变,变回了本体,回到我的体内。
白芷化作一缕青烟,带着那景泰蓝香炉,钻进白蛇伞内。
我撑开白蛇伞,装作路人,胡乱绕了几圈确定没有“尾巴”后,才回陈家。
回到陈家后,我拿出景泰蓝香炉,让陈寿找个懂行的人来掌掌眼儿。
可这香炉才拿出来的时候,陈寿就直接傻了眼了。
“小九啊,你今晚该不会是去了白家了吧?”陈寿一脸狐疑,问我。
我点点头,回答:“对,今晚我是去了一趟白家,估摸着等一两个小时后,白家就该闹翻天了。”
陈寿,应该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所以我也就不瞒着他了。
陈寿闻言,赶忙把客厅的门给关上,说:“传闻白家有一只距今七百余年的铜胎掐丝珐琅香炉,用来供奉无字碑,你不会连无字碑也给白家……顺走了吧?”
“什么!?”我心一惊,问陈寿:“这玩意儿是用来供奉无字碑的?”
不对呀。
那香案上,木头架子不过比巴掌大一些,怎么可能是用来供奉无字碑的呢?
无字碑这玩意儿,不应该很大吗?
陈寿十分肯定的为我解释:“千真万确!白家以千万级别文物供奉皇帝御赐无字碑这事儿,在西京市传开了十几年了都。”
“慢着!”
我心中再惊,问陈寿:“你说这破炉子价值千万?”
“对。”陈寿点点头,“白家这景泰蓝香炉,那可是经过皇帝手里面的东西,普通景泰蓝哪儿能比?”
我……
牛逼啊!
这就叫什么?
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我知道这个香炉是个好东西,可没想到,能那么值钱。
白家,虽然有钱,可也还没到丢了千八百万毫不在乎的程度。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陈寿。
这回,要是被白家的人发现,有人打晕他白家十来个保镖,打晕他白家的贵客,骗走他白家的洞尕手套,还偷了他白家用来供奉无字碑的景泰蓝香炉,白家那老头儿还不得心里崩溃了?
此举的威力,不比当着白老头儿的面杀白家的人来得轻。
这时,陈寿问我:“小九啊,你这次去白家都拿了些啥?”
“拿?”
陈寿这词,用得不够精准。
我叫偷和骗好不好……
要说拿,怎么能体现出我的技术含量来?
我不咸不淡的回答陈寿:“不多吧,也就顺走了将近两三千万的东西……”
“嗯。”陈寿点点头,“确实不多,也就洒洒水的事儿。”
陈寿话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不过,这只是对我来说。”
我:“……”
这波,被他装到了。
就在此时,陈寿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