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什么好说了?”陈寿还没懂。
就见我劈头盖脸地一拳打了下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我那么粗暴,竟然直接掐着陈寿的脖子,暴风骤雨的重拳打在他脸上。
陈家的保镖又想上去保护家主。
“都不准动!”
李愈却突然大喝:“林小师傅是在给你们家主驱邪!”
哪有这样驱邪的啊?
保镖们面面相觑,但一时又不敢上前,甚至更有的保镖看得欣喜,就差说“打的好”了。
我后腰痛得要命,精神又疲又累,脑子里想的全是陈寿打骂陈思白的场景,心头的火全都发泄出来。
“有钱有用吗!有钱了不起吗!
不顾个人意愿,自家女儿随手就嫁!
舒心的时候也不管不顾!心塞的时候就又打又骂!”
我厉声怒吼:“陈寿,抠出自己的心,好好看看!
你可为人父!你配当爹不!配吗!”
每一声质问都伴着一记重拳,仿佛要打进陈寿的心里。
陈寿也早已鼻青脸肿,连喊哭声。
李愈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林兄弟,差不多可以了,你也休息休息。”
我这才没有挥拳,喘息低头注视陈寿。
陈寿的眼神有些迷茫,意识到殴打结束后,他眨了眨小眼,一丝光闪了出来。
仿佛真的想到了方才的质问,五官颤了一下。
就是现在!
我知道这是解除迷魂咒,唤回他心神的时机。
当即咬破中指,以指代笔,在左手掌心画了个太极图,然后猛地拍在陈寿的额头上。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我一道净心神咒念出,陈寿的额头竟像是入了水的铁烙,“嘶嘶嘶”地冒出青烟。
他整个人浑身剧烈颤抖,翻起白眼,嘴里呜咽着。
李愈和院中诸多保镖瞬间被这一幕惊住,大气都不敢出。
“林......林兄弟,你真的在给他驱邪啊?”
李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给我找的借口,居然是真的。
我没有回他,他自己也知趣地退走,找了个好位置,坐下当电影看,保镖们也一同观看。
半晌过后,我已满头大汗,浑身湿透。
长舒一口气后,后退几步,急促呼吸。
“林兄弟!”李愈赶紧上来搀扶。
我抬手拒绝,缓缓走到陈思白身旁,想要将她抱起。
“林......林九?”
身后,陈寿也回过神来,鼻青脸肿地看着我。
脸上惊慌失措,隐隐有些愧疚。
我没有回头看他,咬着牙抱起陈思白的身子,站起来,轻轻唤了一声。
“陈叔叔。”
“啊?”陈寿抬起头。
我沉默片刻,下定决心,语气斩钉截铁。
“从今天起,思白,就是我林家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