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地收回神识。
“真好。”
“是啊。”
“呵呵……”
灶王爷笑了笑，忽然问道：“老年，刚才你对小程说了句什么啊？”
年岁夕神秘一笑，“想知道啊？”
“嗯，快说说看。”
“秘密。”
“哎哎！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老龙嘿嘿一笑，他太懂年岁夕了，他都懒得去问。
岔开话题，说道：“小程有人陪，我们现在怎么办？”
“睡不着，有何提议？”
“那……下棋？”
“走！”
“请！”
三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一轮圆月在夜空中辉映。
……
清晨。
程帆起了一个大早。
看着熟悉道观中的一切，程帆恍如隔日。
从后院找了一个扫帚，程帆一下一下地扫了起来。
后院，后殿，主殿，前殿，再
。到问心路，一阶一阶地扫了下去。
扫着扫着，程帆觉得自己扫的不是地面的尘土，而是自己心灵上的污垢。
唰——唰——
不知不觉中，程帆扫到了山脚，问心路的前几阶。
身心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当中。
若是年岁夕在此，定然会认出来，程帆获得了旁人可遇不可求的悟道之中。
与顿悟还有些不同。
顿悟讲究的是厚积薄发，需要深厚的积累。
程帆此刻这种悟道方式却是做一件事，做得多了，知微见著，从而开始悟道。
悟性越高，越容易进入到这种状态。
在这期间，程帆扫着问心路的第一阶，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随着时间推移，程帆对道经的感悟越来越多，修为也在稳步增长。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清脆的声音惊醒了程帆。
“喂，你在干嘛呢？这一个阶梯被你扫了几百遍了，你无不无聊啊？”
声音清脆好听，说出来的话却有些骄蛮。
程帆从悟道状态中跌落，回过神，心头有一丝恼怒和不爽。
淡淡道：“我再无聊，没有你这看着我扫几百遍的人无聊。”
说完，程帆提起扫帚，径直向山上走去。
完全不在意身后的人是谁。
不知者不罪，程帆可以原谅对方打断自己悟道。
但他也有无视对方的权利。
身后那人却被程帆气得跳脚，大步追了上去，一直跟到滴水观的门口。
程帆刚一进观，便立刻关上大门，把那人关在门外。
“喂！把门打开，让我进去！你不开门迎客吗？”
程帆淡淡道：“今日身体有些不是，信士改日再来吧。”
说罢，便自顾自地前往主殿，为三清道祖点上今天的香烛。
徐欢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巧听到外边有人在叫骂。
“师父，外面那人……”
“一个无聊的人罢了，道观晚开两个小时好了。”
徐欢点了点头，又听到外面那人说脏话。
这次声音比之前更大了。ωωw.cascoo.net
程帆上完香，淡淡道：“明真，如果你觉得那人碍事的话，就丢下山吧。”
“呃，好。谨遵师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