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话听得程帆的嘴角一阵抽动。
程帆连忙岔开话题，问道：“莎莎，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程帆的天眼只能观察到莎莎模糊的身形，像是一个行走的人形马赛克，画质渣到了极点。
某些被人们诟病的画质，和她一比较，顿时都觉得赏心悦目了。
“就是因为这块石头啊。”
莎莎摊开手掌给程帆看，那枚紫色石头此时却消失不见了。
“咦？我过来的时候明明还在手上的……”
莎莎苦恼地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懵逼。
程帆天眼一扫，竟然捕捉不到更多信息出来。
莎莎提到的紫色石头，和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经历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楚。
“罢了，观主哥哥，我跟你说哈。这石头真的弱爆了！”
莎莎拉住程帆大倒苦水，疯狂吐槽自己的新能力。
“它把我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除了什么都碰不到之外，一点儿特殊能力都没有！”
“我好想要飞天遁地，金刚不坏啊，再不济给个治疗类的也行啊，我奶妈辅助贼溜。”
程帆听得眉头一跳。
是不是给你一阵风，你还要快乐起来？
话说，这石头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赋予人异能？
程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揉了揉眉心，接着问道：“你还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唔……有的！我从我家阳台上跳了下来，跳到两楼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什么东西都伤害不了我，这个算不算？”
“当然算，但你好像只是不会受到物理类型的伤害。要不要试一试我的雷法？”
说着，程帆伸出一根手指，一丝丝电弧在指尖之上跃动，劈啪作响。
“达咩！大可不必！”
莎莎吓了一跳，双手交叉抵在胸前，后跳了一小步。
就这轻轻的一次后跳，让她直接飘出了数米远。
程帆笑了笑，散去电弧，打趣道：
“我看你轻轻一动，身体就能飞出去好远，看起来越
。来越像鬼魂了。说不定过一阵你就会飞了。”
本以为莎莎会感到害怕，谁知莎莎却眼前一亮，期待地来了一句：“真的吗？我现在穿上红色的衣服会不会变得更厉害一些？”
程帆人都麻了，怎么还有人上赶着想变成厉鬼的啊？
“我过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两个打扮奇怪的人，特别像电视剧里面的黑白无常，当时吓了我一大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身上冷冰冰的。”
莎莎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胳膊。
程帆一挑眉，她这是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鬼差？
鬼差竟然没有抓她？
难道她真的不是鬼？而是真的拥有了某种能力？
“观主哥哥，你能把我变回来吗？我爸今晚没找到我，肯定会急死的。说不定这会儿我已经在执法局里挂上号了……”
程帆沉吟了一番，向她打出一道灵气。
那道灵气在她身边打了个转儿，竟然自动返还了回来。
灵气被她隔绝了。
程帆摇了摇头，“我暂时没有头绪。”
“你说鬼差看不见你，但你却看得见他们。那就随一同去请教一下城隍吧。”
莎莎闻言一愣，真是鬼差啊？
不是cosplay的吗？
城隍？
这是要带我一起下地狱的节奏吗？
莎莎顿时惶恐地看向程帆。
程帆淡淡道：“城隍爷经验丰富，说不定他一眼就能看穿你的问题，帮助你变回原样，你确定不去吗？”
闻言，莎莎只好选择妥协，答应面见城隍。
她再也不想维持着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能恢复就好，哪怕没有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