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慕遥在机场出事,岑寂就给她配备了足足八个保镖,出场那排面宛如黑社会老大。
每下一次飞机,对慕遥来说就是一次社死。
但是没有办法,岑寂显然对她的安全问题非常敏感,她也不想让他神经过敏。
慕遥就在这八个保镖的开路下,浩浩荡荡地回到了S市。
岑寂开车来接她,并告诉她:“一会儿去我爸妈那里吃个饭。”
慕遥看着后视镜里盖着帽子戴着墨镜裹着围巾的自己,觉得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
“我说,一会儿去我爸妈那里吃个饭。”
“你为什么早不说?”
“我这不也是忙忘了吗?”他的俊脸看上去特别欠揍,“再说我爸妈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小时候在我们家玩儿,尿裤兜子里了,还是我爸给你拿的换洗裙子呢。”
如果他现在没有开车,慕遥已经给他一个脑瓜崩了。
“我说多少遍了那不是尿裤兜子!是我不小心坐进了你家的喷泉池里!”
“可我记得就是尿……”
“你再说一个字,我不介意车毁人亡。”
“好好好,不是不是。”
慕遥取下来墨镜,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你还是先让我回一趟家吧,我穿成这样怎么见你爸妈?”
“我已经给你买好新裙子和首饰了,在后座,你一会儿换一下好了。”
慕遥瞟了一眼后面的几大包,“你什么时候买的呀?”
“来的路上买的。那边饭都做好了,不好让他们多等,也不好让你灰头土脸地去见他们,只能临时买了应付一下。”他的眼底蕴起一汪笑意,颇有深意地说:“一会儿首饰你要好好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
岑寂这辆车,车玻璃比较特殊,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慕遥便放心地在后座换起衣服。
十分钟后,她便穿着岑寂紧急挑选却十分适合她的套装走了出来,米白色的针织裙内搭,套着燕麦色的西装领大衣,简约又透着一股温柔的贵气,很适合今天的场合。
耳朵上的香奈儿小羊皮耳饰,与这一套相得益彰。
她满意地弹了弹耳朵上的香奈儿logo,“这首饰确实很漂亮,我很喜欢。”
岑寂却不满意了,“你就想说这个吗?”
“衣服也很漂亮。”她转了一圈。
他扫了一眼大衣的口袋,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急在这一时,走吧。”
“你说什么?”
“没事儿,走了走了,去吃饭了。我爸妈要等急了。”
慕遥小时候倒是经常来岑家玩儿,她那时候很喜欢岑家宅子后面的大院子,有喷泉哗啦啦地响,有各种花儿争奇斗艳,还有很大的地方可以跳皮筋踢毽子。
后来长大了一点,渐渐看懂了岑寂他妈妈眼底的不耐烦,便不怎么来了。
今天突然说要来见他爸爸妈妈,她其实还挺紧张。
她记得岑叔叔人挺好,对她也很亲切,但是说实话,并不很熟。
海阿姨就不用说了,好像一直不太喜欢她。
不过转念一想,日子是和岑寂过,见父母这种事,她只要乖巧地扮演个花瓶就行了。
这么想着,咚咚咚狂跳的心倒是缓了不少。
岑寂握着她的手,刷脸打开了家门,带着她换了鞋。
他们都没想到,客厅了居然坐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她的穿着打扮皆是不凡,慕遥只扫了一眼,便知她肯定出身很好。
长得也很好看。饶是在圈里见多了美人,慕遥还是觉得她挺漂亮的。
他们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