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凉,奴婢也不好跟王爷和王妃交代啊!”微凌双手捧在胸前,礼貌行了礼。
“沈烮有什么事情要做?竟然连我的面都不见一下,他把本郡主当什么?”李思微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往地下一扔,碎了。
“五十两……”屋顶传来声响。李思微见这是家常便饭先放一边。半晌,回过神来才记起自己现在是在耍脾气变成发型上取下一根价值两百多两的玉簪子往屋顶一飞,直冲云霄。沈烮抓住这把突如其来簪子,说:“郡主可消停点,你这簪子要是摔坏了我这一年的俸禄可是不够我赔给你的……”
李思微仰头,说:“是了。你娘白给你生了一双那么好腿,却不曾想你却不好好用这双腿走路,是老乡瞎了眼……”
沈烮从屋顶落到地面,身轻如鸿毛,绝美落地。
他再次讽刺,说:“老天,让你生了这么好皮囊,生了这么一只玲珑般的嘴,却未料到这张嘴毒的要死……”
李思微看着他似笑非笑,又支支吾吾挤不出半句话来,半晌才说:“我嘴毒?!…你嘴更毒……”
沈烮不逗她了,说正事:“群主怎么得空来我连书府上玩乐?”
“我父王替我求媒,我看不上。离家出走了……”
“这永州城这么大,竟还有郡主您看不上的男人?姓名且说来给二公子听听,二公子得空帮你看看面相。”“你确定?”李思微不敢相信沈烮进会同意帮她的忙。
沈烮将玉簪戴在了李思微的发髻上,颔首说:“二公子我为人爽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向说到做到。”
“那人姓沈,单名一个烮字,又名‘蔚阳’……”
沈烮会心一笑,说:“沈烮啊?说来容易,但他未必看得上你……”
李思微歪头表示很诧异,眼前的这个人是他认识的沈烮吗?他真的是沈烮吗?怎么他对自己的评估那么高,是中邪了?还是中邪了?要不要请来国师帮他驱邪。“你怎么知道我口中的那个沈烮会不喜欢我?”
这个问题狗都会回答,但狗不回答,只好沈烮来答。可沈烮虽然一国大将,但玩心还是很重。只见他高高举过李思微的衣袖,李思微巴不得现在就给他一个大大的耳光。可面子着地,她也不想让沈烮在自己府邸丢脸,只好先忍回去了。
沈烮看向李思微,两人对视片刻,沈烮说:“那你怎么知道你所描述的沈烮会喜欢你?”
“因为永州唯一的郡主,姿色过人。琴棋书画武功我样样精通,世上谁人不爱……”
这样说也并不无道理。永州唯一的君主‘李思微’,永州唯一的公主‘李司南’。李思微学了点女工,目的是将来好嫁人。至于他的那些轻功、耍剑等等什么的都是沈烮闲的没事儿干乱教她的,没想到才短短几日就学会了。李司南是皇室的后人,也是永州将来皇位候选人之一,她资通政事,又会理兵,世人皆传平清郡主与朝辰公主有一腿。
沈烮一笑,说:“也只有那几个会看上你了,群主现在也二十有三了吧?趁早嫁了,好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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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微听了想笑,说:“我暂时不娶不嫁,大二公子,你也二十有五了吧?见你每月都去那最香楼,何不抱一个姑娘回家?”
沈烮收了笑,说:“我虽是去了烟花之地,那也是和几个大人喝酒议事罢,那里的女人二公子我半个都看不上……”
魏行白用了他所能用到的所有办法,终于将顾辞体内的蝎蛊解半,但体内还是残有余物,他用袖子抹了抹额前米粒大的汗珠,给正在昏迷中的顾辞盖上被子。
宋子佩走过来到魏行白身后,说:“怎么样?”
魏行白仰头看他没有及时回应,半晌才说“不怎么样……怎么,副将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