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刘宏,刘辩也好、刘协也罢,都是伪朝,万一杀了刘延会有什么后果?抓住他该怎么处理?要不要抓他?这些都是问题。
很显然,二袁也不愿谈论这个话题,不知他们的真实想法如何。
文人的心思最难猜,特别是久在官场打滚的文人老油条,你根本猜不透他们的想法,不像丁原、何进、董卓这些武将出身之辈,往往意图表现得很明确。
“天下局势风云变幻,半年前谁能想到会有今日之局?”袁隗感叹道,“不知将军对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我一介武夫能有何看法?”张温苦笑,“唯听令而行、随波逐流尔。不过三汉鼎力,哪家想要一统天下皆非易事,当作长久打算。”
袁氏兄弟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也是暗骂张温老滑头。
雒阳伪朝中大多数都是刘宏留下来的旧臣,各有各的心思,在此敏感时刻谁也不会与他人吐露真实想法,搞不好今天说出的话就是明天架在你脖子上的刀。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张温告辞离去,在袁逢的陪同下一起去袁术府上探病。
袁术爬在卧榻之上,不能起身,屁股、膝盖和后背各中了一箭,也算命大,乱军之中逃回一条命来。
一听大将军居然派张温接管汜水关的防守之职和军队指挥权,袁术大为不高兴。
“如今大敌当前,合该同心协力,共护陛下社稷,爹与太傅已经同意由伯慎(张温字)将军统辖公路麾下兵马,你安心养病就是,病好之后还可以回到两军阵前嘛。”没等袁术表态,袁逢先说话了,同时借着给儿子盖被子的机会,不经意间用手掐了袁术一下。
袁术便明白了,况且再不愿意,朝廷已经下了圣旨,而且老爹也同意了,自己还能说什么,说多了徒为外人笑耳。便道:“恭祝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抓住刘延小儿,将其碎尸万断,为死去的将士报仇雪恨。”
“公路将军麾下多是桀骜不驯之士,将军不在,恐其不服管束,破坏军纪。”突然,旁边侍立的一位文士出声道,“不如将军手书一封于在下,由在下持将军手书及印信随张骠骑前往汜水,以安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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