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还是还给白公子,我拿着……不太合适。”她将玉佩放到黑檀小几上,白弈扫了眼,浅笑,“正要说呢,我身无分文,恐怕没银子给姑娘做定金,既然这玉佩在你那,就正好省了事。”
沈倾权傻眼,“不是,我……”
“还是姑娘喜欢别的?这茶壶?黑檀桌?亦或者这玲珑星月棋盘?”
她,“……”
这时,眼前忽然一暗,他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那张清隽的脸在眼前忽然放大,她心咯噔一跳。随即就听见他喑哑的声音几乎贴着她耳畔传来,“还是……别的?”
那撩人的嗓音,让沈倾权脸轰的仿佛烧了起来,她猛地后撤,却忘了这里是马车内。
砰!
后脑勺狠狠撞在车壁上,她啊了声,抱住磕痛的脑袋哀嚎。
白弈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着她难得狼狈的模样,发出一声轻笑。
笑声莫名愉悦。
沈倾权狠狠瞪向他,“白公子,捉弄人很有趣?”
“只是捉弄沈姑娘有趣。”他一手托着腮,笑的妖孽。
沈倾权几乎想划花他这张可恶的笑脸,银牙几乎咬碎,“若没别的事,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她起身就走。
“沈姑娘,你落了东西。”
白弈含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挑着玉佩的朱绳,正含笑睨着她。
沈倾权刚想说‘你自己留着吧’,就被他打断,“还是沈姑娘真的觊觎别的东西?”
嗖!
她一把抢过那玉佩,似乎不想再多留一秒,怒气冲冲就冲了出去。
闵风在车辕上,看着沈姑娘带着怒火的背影,有些无奈。
“公子,您怎么总喜欢逗弄沈姑娘?”
白弈靠在车壁上,懒散的没说话。
“不是属下多嘴,公子在沈姑娘面前,都变得不像公子了。”
白弈手一顿,抬眸,“哦?怎么说?”
“公子您没发现吗?您在沈姑娘面前笑的次数,比在平日里笑的加起来都多!”
白弈一怔,随即眉头微蹙。
闵风见状,顿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是属下失言。”他忙认罪,心中懊恼。
白弈眉宇间闪过沉思,遂淡淡扫了他一眼,“你很闲?”
“属下知错。”
闵风忙放下车帘,中规中矩的赶车,心中松了口气,好在公子没有真的生气,不然……
看来以后他还是要谨言慎行才是。
车内。
白弈想着闵风方才的话,他……在她面前经常笑吗?
手指下意识摸了下嘴角,眼神危险眯起。
他似乎的确对她……纵容了些。
只是因为,她很有趣。
无聊的日子,终于找到一件让他感兴趣的事。越是探寻,越觉得其乐无穷。
她像个谜团,总让他发现她更多有意思的一面。
这种感觉……并不坏。
……
沈倾权想不通,这位白公子是什么恶趣味?这么喜欢捉弄人?
她气恼的望着手里的玉佩,转了一转,还是没还回去。算了,既然人非要塞给她,她拿着便是。左右看着挺值钱,说不定以后遇到困难,还能当几个钱。
若是闵风知道她这想法,非气的吐血不行。
公子贴身的麒麟寒生玉佩,就只能当几个钱?
沈倾权将玉佩收起来,想到方才车内发生的事。她越发觉得,他身份成迷。
不过,她身上也藏着不少秘密。总归不过是同行到幽州,这段时间还是少探寻为妙。维持表面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