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沈家打入地狱,判了重型的那个证据—被定为谋逆犯薛家所出的反书,就是她偷偷放到祖父书房的。
后来,自然不用多说,很快官兵就赶到包围了整个沈府。不过一日,昔日曾被人称为文官清流,朝廷巨石的沈府,一夜被抄家,锒铛入狱。
翌日,谋逆的罪证就下来了,祖父甚至连一面都未能见到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就惨死狱中。而那位皇帝陛下,‘感念’沈家这么多年来对朝廷的贡献,又言主犯沈清儒已在牢中自尽,不牵连其家族,遂改判成了流放之刑。
思及此,沈倾权冷笑。
什么罪证,什么谋逆,只不过是皇帝的为了灭掉沈家的借口罢了!从前她不知,如今她早已看透。
夏朝皇室,暴虐荒淫,虚伪不仁,百年的夏室,已经走到了倾颓的尽头。这三十年来,外有匈奴倭寇虎视眈眈,内有藩王蠢蠢欲动,内忧外患下,夏室本该励精图治,皇室与朝臣齐心协力,铲除奸邪。
可他们却因一时的猜忌,就对忠臣轻易挥下屠刀。
那些忠直的朝臣,被视为不敬君上。
正然浩气者,被诋毁沽名钓誉。
不屈显贵者,被骂清高自傲。
何时,尽心办差者,还不如阿谀奉承者更讨君上欢心。
朝廷风气早就变了,文不思政,武不思战。
更可笑的是,他们皇帝陛下,还为了一己之私,在九州大地遭受天灾浩劫,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之际,为了给自己的贵妃修建广寒宫,几乎掏空了半个国库,来为他的美人建造宫邸。
更荒诞的是,还让人强行征纳了五千工匠,日夜不停修建,稍有不从或反抗,便残暴镇压,每日都会有过劳而死的工匠被从宫里抬出去,随便扔到乱葬岗了事。不过一个月,乱葬岗已堆尸如山,多少冤魂终日飘荡,不愿散去?
民间早已怨声载道,民心沸腾。可他们的夏帝,却仿佛看不见,听不到,依然过着他天上人间的快活日子。
为何短短三十年,各地藩王就能发展如此迅速?
外敌更是肆无忌惮的随意入侵?
百姓们宁愿投靠各地藩王,也不愿投靠朝廷?
一切早已说明,夏朝,已经逐渐走到了它灭亡的边缘。
而沈家的覆灭,不止是给沈倾权,更是给多少还对夏朝抱持着一丝希望的臣民们,一击重重的警钟。
国,将不国。
何以为家啊!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