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翘起眉毛双手抱怀看着那魔方,“所以说你打算把一些倒霉蛋送进去,然后无限次地给你上演一次次“电影”让你看个够?而且每次还会有一些变换。”
塔拉辛笑着低头看着审判官,他将长杖悬浮在了一边其铁手指微微翘起指向维托,“你是个聪明人,我的朋友,完全正确,而且我脑海中也许已经有了一些人选。”
维托无奈地叹气,他看着自己这个“老”朋友的眼睛“他们不会发现吗?发现自己在无限循环?”
“他们的记忆会被清除,在每一次的轮回后,他们会一次又一次地继续冒险与挑战。”
“记忆就是这样了,无论是血肉为载体的记忆,还是以机械为载体的记忆都不过是一个个信息流,而只要对其进行一点小小的调拨与变动,我们便可以创造出多么令人惊奇的故事。”
“你可真是........”“我喜欢你种族的....电影,我想你们是这么叫的,我喜欢电影,只可惜我的族人如今依旧不再能理解这些东西了。”
说着塔拉辛将立方体交给了冥工构造体,其下方闪烁其的重力光束推拽着立方体,稳稳地漂浮在无尽者身边。
塔拉辛将手伸向了维托,像个老朋友一样,他的眼睛随着笑声而不间断地闪烁着,“我们多久没见了?我的老朋友,如果你愿意请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维托也笑了笑握住了那只冰冷的铁手,其手臂坚硬且如冰块一样让人不适。
大多数的司令都是这样,在千万年前他们的情感就连带着身体一起消失了,一切思想都被总控系统格式化与抹杀,几乎所有人都变成了纯粹的钢铁行尸,其存在的意义只有收割生命与无尽的征服。
就算是其中的那些贵族,法皇与技师们,纵使他们保留了自己的思想,但其也在千万年的岁月流逝与程序更新下变得狰狞,偏执与疯狂。
维托还记得俄尔普斯战争时的那些剥皮者,疯狂而扭曲的尖叫灵魂,他们早就不能被用“他”称呼了,而是纯粹的“它”
但塔拉辛不是,维托不知道这个铁皮混球是怎么保留住自己思想与情绪的,但在这层钢铁之躯体内确实有一个堪称“热情”的灵魂,数据的热情灵魂?好吧,还是奇奇怪怪的。
“艾达拉德告诉我的,他说你会告诉我去哪儿找一个死灵宝物。”“啊,宝物,我想我会很感兴趣。”“不,塔拉辛,那东西是我的,至少在我把艾达拉德的预言走完之前。”
塔拉辛泄气似的耸肩,不得不说那情感从死灵身上表达出来非常诡异,“真遗憾,我希望艾达拉德,我们的谜语人老友的预言没有太长。”
“我也希望是,你知道那神棍混球最近在干什么吗?”维托松开了死灵的铁手好奇地问道,塔拉辛的笑声又伴随着闪光响了起来。
“你没找你的莉莉丝问问?”“现在我在问你。”
“我听说,他在收集一些先知的灵魂水晶,但我的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你呢?老友。”“不,不知道,至少现在是。”
维托低下脑袋思考着艾达拉德要干什么,那个神棍绝对有什么计划,但显然没告诉自己和塔拉辛,他就这么突然出现然后赶着大家去干这种什么破预言。
真有灵族的风格。
“现在让我们回到正题吧,艾达拉德让你去寻找什么?”塔拉辛说着伸手从一个岛台上取出了一把剑,一把银白色的长剑,显然那是属于灵族的,也许是这个王朝法皇在过去战争中的战利品?
维托看着那把调绘有展翅凤凰双翼的长剑,那凤凰的眼睛闪烁着太阳般的光芒,其嵌入其中的水晶燃烧着滚滚烈焰。
“那个神棍的预言说需要找到一个死灵造物,他管那东西叫什么“老朽之玉”,在天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