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大东北差不多,不说零下二十度,零下十几度绝对是有的。
此时林老太也起了
。,见外面下雪,便说道:“这天怎么又下起来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天,又补充道,“看样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唉。”
往年这个时候的雪也是如此,一下就是好多天,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地上的积雪最厚的时候能埋到膝盖以上,凡是这样的天气,村里人家都是不出门的。
村子寂静又冷清,就连孩子们也鲜少有在村子里撒野疯跑的了。
“姥姥怎么了?”江翎雪听到姥姥叹气了。
“没什么。”林老太没多说,如今她在外孙女这里有吃有喝的,可不知她那儿子和儿媳如何了,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不过就算她不说,江翎雪也是能猜到的,“担心我舅舅?”
“也不知你舅舅他们如何了。”林老太也没瞒着她,说道:“你舅娘那人爱折腾,我跟你来的时候家里吃喝所剩也不少太多,也不知你舅舅赶在这场雪之前有没有去镇上置办年货。”
若是没有,这年怕是不好过了。
这话江翎雪很不爱听,“姥姥,舅舅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不知要怎么过年?记得以前,舅舅在镇上做工的时候,那时一连几年都是在外面过年的吧?他肯定知道要置办年货的,就算舅舅想省些力气,姥姥觉得舅娘会让他省吗?姥姥还是别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江翎雪敢肯定,舅舅百分百没去镇上置办年货。
周雅静那女人打的什么主意她还能猜不出来吗?
没年货,加上下雪封山,到时肯定是要来粘缠姥姥,不管哭穷还是卖可怜,总之目的就是想从她这里弄东西回去。
不过,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江翎雪是不打算管的。
姥姥来了多少天了,舅舅连来看一眼都没有,也没来问问他娘过的好不好,缺不缺什么,顺不顺心,住的习惯不习惯,连个照面都没打过,关心的话也没一句,亏欠的话更是半句都没有,当儿子的能当到这一份上,不知该说是当娘的太失败还是当儿子的太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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