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阳平,你也来说说,看这事怎么整。”
。村长连忙跟着说道,总算是说到正事上了,他也着急回去睡觉呢。
江阳平此时已经把情绪控制住了,不管心里多抓狂,但也冷静了下来,他看向村长,说道:“说话做事都得有证据,说我儿子放火,可有证据?”
村长指了指院中的柴火,“那些没烧完的柴火可不就是证据?”
江阳平哼了一声,“那我在我家院子也堆一些柴火,是不是就能说是村长你要烧我家院子了?”
村长一噎,这话,让他怎么接?
“你,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你没做过的事我们想赖你也赖不上是不是?要是说这堆柴火不算证据,那你到时说说,你儿子怎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别人家院子里?刚好身边还有一堆没烧完的柴火,你可别说这都是巧合啊。”村长媳妇站了出来,之前她是看热闹的,挂着村长媳妇的身份,她不好跟着评价什么,可现在说到她家那口子身上了,那就不能忍。
有些话,她家男人不好说,但她能说。
村长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妇,清了清嗓子,背着手,一副村长的架势端起来,面色严肃,说道:“人证物证都在了,你也无需狡辩,若是能好好说,那就好好说说这事怎么处理,要是在这儿不能好好说,那就去衙门说。”
人证物证都在了,还狡辩,哼,去了衙门看你还怎么狡辩。
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办,偏生这江阳平就是个没脑子的。
其实也不能说是他没脑子,真没脑子大概也考不上秀才,他只是端着秀才的架势端久了,平时说话也是这样噎死人不偿命的,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现在让村长两口子这么一说,他的理智也算是回来了些。
看了看围观的村民,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地上蜷缩着的两个儿子,最后视线落在江翎雪身上,抿了抿唇,随即咬着牙,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依照村长看,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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