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一千五百两,那可是一千五百两啊,他这辈子都还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就这么飞了可太可惜了。
早知道如此,他昨天就是冒着雨也给先去衙
。门报备的。
心里乱糟糟的,生怕那一千五百两会真的飞了,连忙回家让人烧了一壶茶,然后拎着篮子就去了后山。
“几位兄弟辛苦,这会儿日头正大,几位兄弟都渴了吧?我特意烧了茶给几位兄弟送来,都快来喝口茶歇会儿吧。”
衙役正丈量,回头一看那郑村长又来了,不禁面露出一丝厌烦,“郑村长,你怎么来了?”
村长扬了扬手里的篮子,将茶水拿出,亲自倒了几碗茶,“怕你们辛苦,特意给你们送点茶水来。”
深秋午后日头也还是有几分毒辣的,而且丈量荒山和丈量平地还不一样,衙役们的确是觉得有些渴了,就端起茶碗不客气的喝了起来。
“郑村长,你有心了。”衙役一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没好好招待几位兄弟已经是我的过失了,送点茶水来也是应该的。”村长皮笑肉不笑的和衙役套近乎,等衙役喝完一碗他又赶紧给倒满,边倒茶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几位兄弟亲自来丈量这荒山,不知是那户人家买了去?”
衙役咽下口中的茶水,抬了抬眼皮,瞅了村长一眼,反问:“村长不知?”
村长一怔,他应该知道吗?
见他诧异,衙役嗤笑一声,拍了拍村长的肩,啥也没说,继续丈量去了。
村长偏头看着自己背拍过的肩膀,这是什么意思?不能说?对方身份不简单?
这边丈量着,家里江翎雪也忙碌着,十六七已经把十二套棉衣都赶制出来了,可是让全家人都惊讶的要命,纷纷盯着十六七的手看,可怎么看都是一双正常的手,但怎么就那般厉害?
哪怕阚凡尘老宋青五这些没做过衣服的大男人都知道,正常来说两天能赶制出来一件棉衣就不错了,十六七是怎么一天做出十二套来的?
江盈盈更是崇拜的双眼冒心心,如果去镇上接活儿,一套棉衣最少能赚十文钱,那她的十六七姐姐就是去绣坊接活儿一天也能赚一百多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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