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多有点意外离叔答应的那么爽快,“是,奴婢这就这车去。”
“又是个胡闹的,伤没好就折腾,若是主子在还不定要怎么闹腾。”离叔跟老宋抱怨道。
“伤者自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又何须多虑?”老宋说道,闹腾也没闹腾你,真以为自己当个管家就能啥都管了?
也对,离叔叹了一声,偏远小镇,陌路相逢,跟主子也没啥关系,他有什么好纠结的?
另一边,陈娟虽有迷惘但也没劝说什么,说要走就走吧,她能说什么呢?她昨天才来,今天就死命劝着不让走,这又不是她家,走不走又不是她能说的算的。
不得不说一下,陈娟这点倒是想的通透,不像江老太等人,一来这里就端着主子的架势,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不成?
江荣宁更是没出声,倒是眼里闪过的一抹愉悦是旁人没看到的。
别院有闲置的马车,载着三人,路过集市路口,江翎雪突然就心痒痒起来。
但看看车上的江荣宁和陈娟,唉,忍忍,下次有机会再来逛。
车夫知道她有伤在身,把赶车的速度降到了最慢,依着车梆子哒哒哒的把车赶的悠闲,晃悠的江翎雪差点就睡着了。
钟山村。
江老太和几个村妇坐在门口大树下有一针没一针的做着活儿。
“江老太,你这怎么舍得盖屋子?”
江老太腻了一眼问话的妇人,不阴不阳的说道:“王家媳妇,我孙女住的那间屋子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啊?这是给你孙女盖的屋子?”王家媳妇有些惊讶,简直是不敢置信,“翎雪姐弟三个的屋子?”
“那是自然。”江老太眯了眯眼,“怎么说也是我亲孙子亲孙女的,我还能真的苛待了他们?”
王家媳妇撇了撇嘴,你还少苛待他们吗?
只是这话不敢说,开口谄笑两声:“那倒是,哎?要说起来,这两天我似乎都没看到翎雪那丫头了,昨天倒是见过盈盈和元明,怎么听说那丫头去镇上了?”
“唉。”江老太突然叹了一声,“我那孙女命苦,受伤了,刚好让她表哥给救下了,人现在在镇上养伤了。”
“呦,伤的严重吗?”听她俩聊天的另几个婆子也纷纷问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就问的江老太红了眼眶,不得不说,老太太演技杠杠的。
“能不严重吗?都躺着下不来榻了,要不怎么能在表哥家养伤呢?”
“翎雪有表哥?怎么以前都没听说过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