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厚的也敢想着占他便宜?怕一个个的都是嫌命长了吧?
反正她是不敢,要是江家人昨天没来,她昨天夜里也就悄声走了的。
这下可好,搞的乱糟糟一团,那没脸的江桂枝更是,估计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不过是厚着脸皮借住一晚,就搞的这里跟她自己家一样的。
脑子都是被门挤了吗?
“娘,要不然我去把阳平找来,咱们商量商量?”陈氏说道。
江老太一听陈氏提醒,这才找到了主心骨,“好,你快去。”
陈氏很快就把江阳平和江老爷子找来了,大概已经把事情跟他们说了,江阳平进门就在屋里踱步,显然也是想法颇多。
江老爷子找了个椅子坐下,见桌上放有茶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呵呵,任由他们闹腾吧,别把命闹腾没了就成。
良久,江阳平开口了,“爹,娘,我记得大哥服兵役时给家里写过一封信,是不是提起他在那边认了个兄弟?”
众人一怔,疑惑为何他会提起此事。
江大山是死在战场上的,已经过去好几年了,那封信更是多年前寄来的。
不知为何,江老太对这大儿子并不偏爱,哪怕是得知他战死的时候也没多难过,一封信而已,她更是不放在心里了。
“爹,娘,你们说这个自称是翎雪的表哥的人,会不会就是当时大哥结拜的那义兄的亲戚?”江阳平提示道,“义兄就跟亲兄弟是一样的,义兄的家人自然也是我大哥的家人,如此多个表哥也是很有可能的。”
李氏一拍脑门,“还是咱家二哥聪慧,就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多了个表哥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下可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这里了。
还能这样?这可真是刷新了江翎雪的三观,为了攀个亲戚能把多年前的一封信都联想出来,果真是有才。
看来,不管是任何年代,都是无赖不可怕,就怕无赖有文化啊。
陈氏和江老太小声说着什么,看那脸色喜滋滋的表情,显然也是高兴的。
江老爷子始终没说话,表情也没太大的变化,而江桂枝就更乐呵了,花着一张脸凑到他跟前,“爷爷,那大伯的亲戚也就是咱家亲戚,对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