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其他变量了,不然他们谁都跑不出去。”
——————
——那又不是你会出事!
西茜娅·李在刚跃出地平线的太阳光下恨恨地摔下了手里的抱枕。
然后又叹着气把自己完全按照喜好挑回来的抱枕捡了起来。
向导和哨兵大概真的有些思维上的总体差异,不然西茜娅完全无法解释为什么在进化者们都能感受到星鲸这种存在有多……可怕,无法对抗,不可思议的时候,一个哨兵居然能把主意打到这种太空生物上去。
那是人类必须借助工具才能对抗的东西。
不管向导的精神场影响频段多宽广,哨兵的头脑能接受多少信息而身体又能如何地被大脑利用……那都是进化者们无法依靠肉|体来对抗的存在。
所以西茜娅·李敬畏夏梵特·费尔德巴赫,但是她绝对不想学着那位老爷子去和星鲸“交个朋友”。
毕竟普通人能看见的是巨大和美,进化者感受到的却是威胁和恐怖。
——或者只是她自己感受到了威胁和恐怖。
使者小姐慢慢勒紧自己怀里的抱枕,在寄托了精神的另一端却是几次展开翅膀最后还是没有拍到某个混账后脑勺上。
反而是林娜·阿德尔先察觉到两个人已经算是融合成相同频段的精神场正再一次展开,这一回,不是大范围的精神操作也不是单纯地威吓,只是单纯地,将自身的精神场扩散开去。
像是在久远的过去,那些还不知道结合也不知道精神连线的向导们寻找流失在星空中的探索者们一样。
然后林娜先感觉到,她们“连上了”什么存在。
——————
星历878年1月6日。
正午。
主显节。
夏宫。
天空中仍旧能隐约看见的星鲸突然游走了。
明明是差一点就要滑落到彻底划出皇室成员名单的D等阶哨兵,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却是这间厅堂里第一个抬起头,发现星鲸们突然开始游走的人。瓦西里·柴瑟夫则是在皇帝陛下已经抬起头之后才跟着她转过视线的——不过现任告死鸟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自己的爱人开始关注那两头一直跟着奥洛娃自转转的太空生物。
但是胡安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笑了起来。
身形娇小的皇帝陛下洗去了刚刚紧急调动奥洛娃太空卫队中的一支去“处理某些必要事务”之后身上缠绕起来的沉郁,看着星鲸离去的神色竟然轻快又明净,一时间像是那些宣传皇帝幼年的宣传画,而不是已经被瓦西里·柴瑟夫熟悉的那个人。
“琼?”
于是,一直到听到声音,瓦西里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为了这个迷惑。
而且还可能说了出来。
谢斯托娃一世懒洋洋地把自己瘫在了沙发上,或者说瘫在了瓦西里的手臂旁边。皇帝陛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成功把情人身上外骨骼的锁链绕上手指之后才瞥了过去。
“瓦夏,我就是单纯觉得高兴——因为有个人可能能活下来了也说不定?”
“欸?嫉妒心不要这么重呀,瓦夏。”
胡安娜颜色宛如深海之底的眼睛带着笑意和宠爱弯了起来,但瓦西里此刻难以分辨其中的哪些部分分别对应着什么。
“为了一个人能活下去而欢喜,不是人类最正常的同理心吗?”
“另外我还有点儿好奇,在太空中直视星鲸,还能觉得它美吗?”
——————
那是只在精神场能感知到的频域中回响的,恢弘又美丽的歌声。
大概是这几年一直围着奥洛娃和夏梵特老爷子交流的缘故,林娜这回感知到的歌声比起之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