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您没事吧!”对方来到傅星洲面前,恭敬地道,“沣哥让我们过来给您搭把手。”
“我没事。”傅星洲也来不及和对方寒暄,“你们来得正好,这里有人受伤了,不方便下山,你们先送他去医院。”
“是。”来人马上示意身后的人帮忙抬着陆柏宁上飞机,又对傅星洲说,“您和叶小姐也一起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那边,叶晨汐已经跟着陆柏宁上了飞机,他伤的这么重,她不在旁边看着不放心。
傅星洲点点头:“好,那就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应该的。”对方忙低头道。
直升机很快载着叶晨汐等人来到当地最好的医院,陆柏宁一下飞机就被已经等候多时的医护人员送入手术室。
叶晨汐和傅星洲都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麻醉师拿着手术风险书走出来:“谁是陆柏宁家属,过来签一下名。”
叶晨汐马上上前,“他家属不在这里,我是他朋友,我帮他签可以吗?”
“可以。”麻醉师把风险书和笔递给她。
叶晨汐拿起笔来,却迟迟没有落笔。
傅星洲侧头一看,才发现她整个人像筛糠似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来签吧。”他把东西拿过来,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麻醉师很快又进去了。
叶晨汐还在抖个不停,傅星洲把她圈进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背后轻拍,“别怕,没事的。”
叶晨汐低着头,额头抵在傅星洲的胸口,一直强忍到现在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落在傅星洲的衬衫上,晕出一大片潮湿,灼热的泪水透过衬衫直达傅星洲的心口,烧得他的心一阵阵钝痛。
他眼里都是心疼,伸手抱紧了她。
叶晨汐靠在傅星洲身上哭了好一阵,才退了开来。
傅星洲感觉像是胸口缺了一角似的,空落落的。
叶晨汐刚刚一时情绪失控,傅星洲又突然对她那么温柔,她实在没忍住在他面前露出脆弱无助的一面。
这会只觉得自己很没用,陆学长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却连帮他签个风险告知书都没办法。
她担忧地问:“陆学长不会有事吧?”
“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傅星洲语气肯定地说,如果陆柏宁出什么事,以叶晨汐的性格估计一辈子都会不安心,就算为了叶晨汐,他也不会让陆柏宁出事的。
手术时间长达五个小时,傅星洲让叶晨汐去休息,她说什么也不肯走,一动不动地守在手术室门口。
终于等到手术室大门打开,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谁是陆柏宁家属?”
叶晨汐赶紧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道:“他的手术很成功,幸好差了半公分没有伤到心脏,现在看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还需要先送入icu病房观察一天,没有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叶晨汐心头终于一松,喜极而泣:“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点点头,又回去了。
叶晨汐抓着傅星洲的手,高兴得语无伦次:“医生说手术很成功,陆学长没有生命危险了对不对?”
傅星洲握着她的手,坚定地道:“嗯。”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走廊那边走过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身形稍胖,头发有些秃的男人。
男人见到傅星洲加快了脚步上前,“傅先生。”
叶晨汐忙松开傅星洲的手,傅星洲也不着痕迹地收回自己的手,转身跟来人打招呼:“刘书记。”
刘书记一脸歉意地道:“我刚刚才知道这件事,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