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舒强忍羞涩,故作未知的道:“没事儿弄这么喜庆做什么,还怎么住人。”
陈景恪嬉笑道:“你说呢,我的新娘武姐姐。”
“呸。”武舒轻啐道:“谁……谁是你的新娘……你连媒人都还没请呢。”
陈景恪道:“早就找好了,就等着你和岳母大人回来呢。”
武舒半是欣喜,半是惊讶的道:“您真的都准备好啦?”
陈景恪肯定的道:“那还能有假,你以为你不在这些天我都在做什么。”
“我请的宿国公为媒,也已经征得圣人和娘娘的同意,连你的嫁妆都置办的差不多了,保准不让你丢脸。
武舒感动的眼眶湿润,更咽道:“真人,您对我实在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了。”
陈景恪把她抱在怀里,道:“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帮我多生几个孩子,当好贤内助就是最大的报答。”
“嗯。”武舒趴在他怀里,轻轻的道:“我一定好好的辅佐您,替您管好紫霄观家业。”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谈起她回老家的事情。
武舒详细的讲了一遍:“……想把我们姐妹卖掉,他们以为事情做的隐秘,殊不知府上是有心向我们的奴仆的,把他们的勾当都告诉了我们。”
“多亏了朱录事,否则我们受气是小,能否平安回来都还两说呢。”
陈景恪后怕不已,怒道:“他们不欢迎你们我知道,可我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敢作出此等腌臜之事。”
“畜牲,简直就是畜牲,卖妹求荣……本来我还想着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兄长,不至于太过,现在看来是我太幼稚了。”
“等着吧,我要让他们为自己所做过的一切后悔。武元庆暂时我没有办法,就先从武元爽开始。”
愤怒的他并没有想到一件事情,武舒被撵出家门三年时间,为何家里还有忠于她们母女的奴仆?
卖妹求荣之事必然不能声张,那个仆人又是如何打听到这么隐秘的消息的?
听到他说要报复武舒犹豫了,道:“给他一些教训就行了,莫要真伤了他。”
陈景恪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想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武舒看出了他的想法,叹息道:“毕竟他是父亲的嫡子,是我的兄长,如果报复的太狠恐父亲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陈景恪这才确定是真的,说道:“好,如果他悔改我就放过他。如果他不知道悔改,哼。”
武舒连忙道:“如果他不知悔改就找个机会把他撵回老家好了,”
陈景恪心中感慨,没有经历过宫中十余年痛苦挣扎的她,还是很单纯的。
事实上他还真想错了,上辈子武则天也没有打算怎么着这两个亲兄长,还给他们加官进爵。
但杨氏不同啊,她和武元庆武元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有仇恨,就一直鼓动武则天把他们撵出京城。
武则天自然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和母亲闹翻,就把他们贬出京城。给的官职都是州刺史,说起来并不低。
可有句话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武元庆觉得不公抑郁而终。这也导致武三思对武则天并不感激,视之为杀父仇人。
这些都是前世的事情,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发生,就不多提了。
总之就是,尽管两个兄长不当人,武舒依然不准备过于报复。
倒不是她对这两个兄长有多少感情,更多的还是碍于礼教约束。
不过陈景恪可不准备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也不给他拜访故旧的机会,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他去了百骑司。
把敬恒言和盛厉卫叫过来,道:“这是我的大舅哥,你们帮我好好照顾他。”
作为下属,了解上司的情况是基本素养,敬恒言和盛厉卫自然知道武舒那边的事情。
得知被送过来的是武舒的兄长武元爽,又听到‘好好照顾’,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