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有所不知,去办了点事,故而回来晚了些,我嘱咐了盼夏来传话,怎么你们没见她么?”
顶着屋子里这些人的目光,顾南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前厅刚熏了香,清清淡淡怪好闻的。
“可这个时间,姐姐一介女流。。。。。。”
上了勾的顾元碧顺着她的话往上爬,说了一半就被打断,
“行了!你姐姐赴宴前给我报备过,说说你的事吧,大晚上的,还非要等人齐了才说!”
刚咽了口茶的顾群把茶杯重重的放到桌角,看起来不耐烦极了,顾南晰看的分明,顾群是觉得作为一家之主被下了面子,这才要找补回来。
“父亲恕罪,女儿只是担心姐姐,且此事和姐姐有关,才多说两句,还望父亲海涵,”
顾群见疼爱的女儿服了软,就顺着台阶下来,摆摆手算是揭过不提,
“想必父亲在国宴之上也听闻了后宴的大事,本没有什么,可女儿回府之后想请教姐姐关于古筝的技法,不曾想竟碰见姐姐贴身的大丫头,带着两个面生的婆子,欺压一个姑娘,
那姑娘见我来,拼了命似的求我,说大姐姐要杀她,我瞅着事情不对,询问之下,得知这姑娘才是,前几日我和南依郡主听见的古筝奏者,而大姐姐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古筝师傅!”
她就静静的看着顾元碧演戏,也不打断,顾元碧怕是被喜悦冲昏头脑,没觉得不对,叫着手下的人压着盼夏并两个婆子过来,那位擅古筝的好手,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姑娘了,此时畏畏缩缩的躲在顾元碧身后,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滑稽的很,望向她害怕恐惧的样子,倒是演的活灵活现。
上上下下瞅了她的人没有受伤,南晰松了口气,她料想的不错,时间紧凑顾元碧没来得及拷问。
“姐姐,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张嘴闭嘴顾元碧都定了她的罪名,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嘲讽。
“父亲,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姐姐绝对不是那种人!”
到底是她嫡亲的弟弟,知道向着她说话,
“父亲,辛锦也觉得大姐姐不会做这种事!”
辛锦同她母亲一般,是个知恩的人。
“父亲,事关重大,还请无关人员退下吧。”
见众人等着她解释,她只缓缓跪于顾群下首,十分严肃的开口。
“呦,犯了错还这么多要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顾父邓氏他们刚从皇宫回来,在这儿情有可原,安姨娘纯粹是听了她女儿的话,来看她笑话的,第一个不愿意走。
这事可由不得她,聪明的都知道,这事有多严重,没看见邓氏都告退了吗,她又给辛锦使了个眼色,把他弟弟带走了,安姨娘再不情愿,也只好告退。
屋子里现在就剩下了他们几个,盼夏并两个婆子被困着同她一起跪在地上,顾元碧同那位站在一起,顾父后边候着顾伯,其他一并都清出院子,和屋子隔着老远的距离。
院外,离去的顾少泽有些生气的甩开辛锦辖制他的臂膀,
“你拦着我做什么,你刚刚还说信姐姐呢!”
“就是因为相信大姐姐,我才劝你莫要冲动,大姐姐刚同我使了眼色,定是心中有数!”
辛锦虽然也担心大姐姐,那他更相信大姐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如此便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若你看差了呢!再说,我也不能放任大姐姐一个人跪在那里,我没有用,我去找以渐表哥来,去找外祖他们来,他们说的话父亲肯定会听!”
对于辛锦的话,顾少泽也听进去了两分,但还是心中担忧,正打算出府给外祖那边的人报信,这边辛锦听了他说的话还要再劝,那边从宫内出来后待在小姐院子,却听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