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闲着,把山神像前的贡品一一收入囊中,“走嘞。”
钱多看到秃大叔时松了口气,最起码他人没走,等看到铃花像是蝴蝶一样扑进自己怀里,紧紧地给她一个拥抱,“我们……把人……带回来……可以……把你……治好了。”
铃花点点头,眼眶红红的。
钱多这一来一去走了十天,她几乎夜夜不能寐,直到现在看到人平安,所有的心事儿都在那一刻尘埃落定。
“你终于回来了!”铃花声音里有着些许哭腔。
“铃花姐姐!”兔子使劲儿蹭着铃花的脖颈,心里暗暗想:还是女人香。
大爷和秃大叔两人虽说彼此看着不怎么顺眼,可秃大叔还是从一棵大树下挖出两坛子酒,当夜就一醉方休了,就连钱多的想问问怎么治疗都被直接挡了回来。
两人把自己关在屋里,时不时传来大笑,三人也是在屋子外做了顿极其丰盛的烧烤,除了钱多都吃撑了。
两伙人各顾各的。
“大叔不是说让你们带回来的是神兽么?我一直以为会是老虎或者狮子。”铃花靠着一棵大树,精神头明显好得多,用白色丝巾将受伤的侧脸微微拢了拢。
“是个代号,我们也是到了那里之后才知道的。”于灯解释。
钱多彼时靠着大树困得直打哈欠,兔子同样。
“听说你们还遇到了那几个人?”铃花问。
于灯点头,看着跳动的火苗,“是冲着老大爷来的,估计是之前的仇家。”
“是啊,可吓人了,我们差点都死了。”兔子意识迷糊的说。
铃花脸色刹那间惨白,“死?”
“是一伙很厉害的人,还会让人窒息呢,要不是大大哥”
“兔子。”于灯打断兔子的话头,而后轻声安抚,“已经过去了,好在我们没有受伤,等把你治好送你回家。”
铃花低垂着头。
“你不想回家。”于灯这话没有任何疑问。
铃花愣了片刻微微点头。
“我的家人对我比较严格,家庭也比较复杂,所以……”
“能……回家……最好。”钱多半睡半醒中说。
铃花看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是啊,可是我都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也没有人找过我,所以我对他们来说或许不重要吧。”
钱多这个时候神智有点清醒,虽然依旧很困,可意识已经好得多,“不会的……其实……小乌村……也不是……谁都能进。”
“啊?”铃花疑惑。
钱多没有继续解释。
“人既然带过来了,给你治疗的时间也不会太慢,还是早做准备比较好。”于灯说着的往篝火里加了根干柴。
铃花似是鼓足勇气,“我不能跟你们一起么?”
兔子听到这儿眼睛“噌”地睁开,发出绿油油的光,双耳也竖得老高。如果铃花姐姐不走,那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不行。”这次说话的是钱多,他拒绝的极快,“路上……会……很辛苦。”
兔子耳朵放了下去。
铃花低着头不说话,过了许久才低声说,“其实我不怕的。”
第二天钱多早早醒来,昨天秃大叔说太累不愿给铃花治疗,今天他必须得去问个明白。不过刚下楼,就看到秃大叔在晒草药。
接下来的几天,铃花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起来,可是人看起来却郁郁寡欢。
大爷这几天亦是早出晚归,钱多有理由怀疑秃大叔让他们把他带回来不过是为了找老朋友叙旧,对铃花的伤口完全没有任何帮助。
钱多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闲下来过,每天不是捕猎就是陪于灯练拳,被揍的四处逃窜。两人偶尔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