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腿!”
钱多甩也甩不掉,故作凶狠,“我会……杀了……你的。”
兔子摇头,“不会的,大哥要杀早杀了。”
钱多:……
兔子见钱多不说话,一溜烟的站到钱多肩膀,用前腿不停的给他捶,“大哥你们到这儿做什么来的?”
“打……打猎。”钱多没好气地说,“下去……我要捡柴。”
兔子乖巧地顺着钱多胳膊滑了下去,掉在地上的时候还轻轻弹了起来,“在这个山上打猎?”
“有……问题?”
兔子想了想,“我没见过有人到这儿打猎,昨天被你们杀的大傻子可杀了不少你们这样直着走的。”
“你……多大?”
兔子摇头,“不知道。”
钱多不觉得兔子的话可信,也不觉得不可信,对一个变异说的话,钱多多少是带着保留的态度。
捡柴不是艰难的事情,就是兔子似乎终于找到了说话的人,从钱多开始到结束,就没停下来过,最后想直接把兔子甩开都做不到。
“钱多~~”铃花快步走过来,“小兔子呢?”
钱多急忙把脸朝下屁股朝上的兔子拽出裤兜,“给。”
“真的好可爱。”铃花眼里全是兔子。
钱多扛着柴,“呜呜……呢?”
“他?他去帮四婶做饭了。”铃花小心地抱着兔子,又是亲又是揉的,奈何兔子一个劲儿的朝钱多挥手,“他好像更喜欢你诶。”
钱多装作没听到。
铃花碎碎念,“不会是母兔子吧?而后看了看,额……是公的。”
兔子夹着腿,耳朵烫的都要冒烟了。
回到平缓地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今天烤的兔子格外得多,还有几只田鼠,铃花怕兔子受不了打击,就把她放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谁知道它自己跑下来,对着烤田鼠流口水。
钱多掰了一只田鼠腿扔过去,兔子吃的舌头都烫秃噜皮了。
“兔子吃老鼠!!”铃花无比惊讶。
四婶有条不紊的煮着蔬菜汤,“兔子什么都吃,肉是吃的最多的。”
铃花:好可怕。
这个晚上兔子吃掉了一整个田鼠,是跟它差不多的体型,铃花不觉的凶残,反而觉得更可爱了。
钱多看着抱着兔子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铃花,叹了口气。
“这兔子不对头啊。”四婶看着巴掌大的兔子,“往常我看兔子都是见人就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亲人的兔子。”
钱多点头,“我……也是。”
于灯正在给篝火里添柴,不说话,钱多甚至没发现他的眼睛正在一点点的明亮起来。
“今晚还是,你们先睡。”四婶说着。
钱多回头对着于灯,“呜呜……走了……睡觉。”
于灯愣着不说话,钱多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拉着他的胳膊进入黑漆漆的洞里头,给他盖上毯子,“睡……睡吧。”
铃花还在里头,捧着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你们这就睡啊?”
“嗯。”钱多冷冷的回应。
“呜呜一天为什么要睡那么久?”铃花发现钱多只有在提起呜呜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
“他需要……休息。”
铃花指着头,“他是那里受了伤么?”
“嗯。”钱多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铃花见他不回应,想捧着兔子出去却发现兔子也睡着了,不免戳了戳兔子的耳朵,“男人啊男人!”而后把兔子放在钱多身边,低声叮嘱兔子,“你可别被压死了。”
等玲花离开,兔子一个鹞子翻身趴到钱多胸口,“大哥!你可得看住旁边这个人,他白天想打死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