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哪儿。
钱多刚躺下不到三秒就听到一声尖叫,还是女性发出来的。
“啪”
“你是谁?流氓!”
钱多立刻意识到于灯可能是成猪八戒了,估计是有哪个姑娘在水里,不小心产生了误会。
“等……等一下。”钱多背着瘪下去的包冲过去。
溪水两岸都是石头,少有泥土,有透亮的水汩汩流淌,自上而下,河底水草和斑斓的石块看得一清二楚,于灯放飞自我的身体亦是清楚。
一个女人站在于灯对面,胸口起伏颇大,目光炯炯地瞪着他,红脸仰着头,似乎是尽了全力不让视线下落,以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哪里来的臭流氓!居然在这里洗澡?知不知道附近都是村民?要是被别的小姑娘看了怎么办?你对人家负责么?”
一连串的话问的于灯一时间都懵了,捂着被打的生疼的左脸不知所措,可是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和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钱多拿起岸边于灯脱下来的衣服给他围上下体。
女人见又来个人,眼神里满是戒备,“你们是谁?哪里来的?”
钱多拉着于灯从冰凉的河水走上岸,“我们……是……穷游……迷路了。”
女人走到对岸,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判断钱多说的话对不对,“从哪里来的?”
“安城。”钱多挡住于灯,让他把衣服穿好,“这里……是……离州么?”
女人点点头,“离州边境,小乌村。”
钱多松口气,可算是离开安城了,只要继续往北走,走得越远越好,剩下的事情再考虑。
“哦。这里不能洗澡,我们那里有旅店,可以住。”
钱多无奈摊手,“穷游……没……钱。”
女人,“……一分钱都没有?”
钱多点点头,说了句“不好意思”就拉着于灯朝着下游走去,那里有个垫起来的窄窄木桥,过去之后继续走,或者沿着树林,这样踪迹多少可以掩盖一些。
“你们这么走了多久?”女人竟朝着他们走过来,有些大的离谱的鹅蛋脸,五官舒张,看起来一副温柔懂事的模样,可下手那是真黑啊,钱多看着于灯脸上明晃晃的五指印,不由生气,并不搭理女人的谈话。
“十七天。”于灯被钱多拉着走,边走边回头说话。
钱多:……
“那你们不累么?你们吃什么?”
“我会抓动物,烤着吃,很香。”
女人继续问着,语气比刚刚要温柔的多,“真的么?”
“嗯,你要不要吃?我去抓给你。我叫呜呜”钱多及时捂住于灯的回头,郁闷不已:你俩相亲来了?
女人看着钱多黑得比煤块还惨淡的脸色,“不好意思嘛,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而后脸色略红,“况且他见人也不知道躲,就那么……我以为他是什么暴露狂呢。”
“我们……先……走了。”钱多自认极有礼貌,没有找事儿是他对女性的基本尊重。
“可是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你们确定不休息么?”女人指着艳阳高照的天,“我叫铃花,风铃的铃,花朵的花。我们家就是开旅店的,给你打折喽。”
钱多面无表情的继续走。
于灯不满,“我叫呜呜”钱多再次捂住他的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见谁都喜欢自报名号呢?
“啥?你叫呜呜?”铃花大声的问,随后把手卷起成喇叭,荡起笑容,“我知道啦,呜呜,那个你们要是没法走的话就往上面走,那里是小乌村,我家就是头一户,旅店,干净卫生,能住的哦。”“好!”于灯激动的回头打招呼。
钱多:……
“我们去住她那里。”于灯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