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营救的时候他是不在现场的。
小麦擦了把脸,“新闻上说那些人都是得了病,宫家把他们隔离起来治疗,我一点都不信!”
“什……什么?”钱多黑着脸。
小麦见钱多这个反应点头,“新闻是这么说的。”
钱多浑身骤然紧绷,愤怒冒出。
小麦松开钱多,但二人依旧靠得极近。
“我弟弟一直都没醒过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钱多不解,“没……没醒?”
“是。”小麦的脸埋在阴暗中,可散发出来的悲伤依旧感染着周围,“整个八楼都是这些人,我细细数了数,差不多有五十四个,我是唯一来这儿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醒过来,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医生每天都是例行检查,开药,费用全是宫家出的,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转院,可他们不让,我听得懂他们的暗示和恐吓,我弟弟是不是被他们控制了?”
钱多认真听完,他有个奇诡的想法。
如果说之前这些人迫于无奈只能在地下,可怕的试验以见不得光的形式藏在下水道里,可现在,却像是明晃晃的摆在阳光下,谁都能看到,可是谁都不会怀疑!
“怎么……怎么会……这样?”钱多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如果这一切就是如他所想,那他岂不是帮了宫之柔一把?
小麦见他这么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钱多将小麦绝望的表情全数看在眼睛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将事情说出来。
“我弟弟到底怎么了?”小麦的哭腔中有着难以忽视的焦虑,“你说啊!”
苏苏本来还在旁边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闷气,结果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将人扯开,“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小麦陡然站到路灯下,一时间没适应过来眯起眼睛,等看清楚眼前人谁的时候,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