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稳南宫辞,暗中施展战意,替她渡气。 右手取出一壶流风山泉,细细洒在她的面部,待其面色稍稍恢复血色,又摸出一枚青翠剔透的丹药,塞进南宫辞的嘴里。 —— 「咳……咳咳……」 短暂的等待过后,地下溶洞里,响起南宫辞虚脱般的咳嗽声。 她缓缓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借着雪烟刀的辉光,看清余斗如释重负的脸。 「公子,我……」 南宫辞手脚发凉,下意识往余斗怀里缩了缩,「我们这是在哪?」 「运气好,撞见条地下河道。」余斗扶她坐稳,长长吐出口浊气,「你先缓缓,待会儿我带你出去。」 南宫辞观察一眼周围,大致看清了状况。 总算安下心来,坐定调息。 只是刚刚念起心决,耳畔却传来哗哗的水声——南宫辞睁开眼,发现是余斗跳进了水里。 一路有避火诀防护,但衣衫被岩浆炙烤,早已脆朽不堪。余斗稍稍用力,便将白衣扯碎,露出上半身精悍美观的肌肉线条。 至于水面之下的裤衩子,多半也不复存在。 余斗有意避着光,说来不算无礼。 南宫辞倒是未曾扭捏,柔媚的唇线微微扬起,勾出一抹笑意:「公子对这地宫炎池,想是早有把握?」 「没。」 余斗打着呵欠应道,手在水下,也不知在搓洗着什么:「说穿了,都是为了在诸位公子小姐面前留个好印象。下位者想要上位,自然是要搏命。」 「公子倒是坦诚。」南宫辞妙目轻眨,自是把那水中光景看得清晰。 她俏脸泛红,言语带笑:「公子帮了叶家大忙,对我有救命之恩,还让徐家理亏……你看似一无所获,却是此次西山居遗迹之行最大的赢家。」 余斗用清凉的地下河水,细去浑身的燥热,就使个障目法门,撑开一圈护体玄光。赤乌战意流窜,将身体表面的水渍皆尽抹除。 再用虚戒之力往身上一套,便恢复了往日的黑衣装扮。 他挠挠头上短发,舒畅笑声:「听姑娘一席话,真是神清气爽!」 南宫辞停了停,约是有所斟酌,稍显突兀的问道:「那公子今后,有何打算?」 余斗早早见识过南宫辞的心机手段,此刻气氛虽然旖旎,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他迎着南宫辞的视线,半开玩笑的道:「今后?当然是在青年战士联赛上好好表现,不争馒头争口气,可不能给学院丢人!」 「唔……」 南宫辞见他答非所问,习惯的有些不悦,然而体察对方处境,亦是顺着一笑,「是了是了,咱们一定要在青年战士联赛上,狠狠的教训徐浪!」 说着,还故作气恼的哼声道:「那家伙,居然想害死我们!」 余斗面色莞尔,不置可否。 南宫辞调息多时,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稍显谨慎的站起身来,正打算向前探路,尽早离开这地底世界。 不料步幅牵动,身上衣衫忽的「哧啦」作响。 衣裙霎时撕裂,露出大腿处的雪白肌肤。 「……」 余斗正走过来取刀,把这香艳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还没来得及回避,南宫辞脸色一僵,下意识用手去遮掩,不料肩臂牵扯,上身的衣襟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