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起身正欲去开门,花悦捺住他的肩膀,“别去,是歹徒。”
门口喊话者见迟迟无人开门,一脚将木门踹开,木门承受不住如此重击,轰然倒地。
是酒客甲,他竟单独行动了。
“窝藏逃犯可是重罪,你们担待得起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一幕,阿棠与爷爷和父母皆是一惊,随后不知所措,唯有花悦面不改色、波澜不惊地吃菜喝酒。
阿棠的父亲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何故血口喷人,我们只不过是寻常人家,怎会私藏逃犯?”
酒客甲一脸鄙夷不屑:“如若她不是罪犯,那她身上为什么会有文身?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阿棠一听急了,转头望向花悦,开口道:“师傅,您赶快跟他解释啊!”
花悦用手帕轻拭嘴角,不咸不淡地道:“信我的人,不用解释;不信我的人,解释再多也无用。”
阿棠费劲口舌,酒客甲依旧咄咄逼人,既然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么就只能动用武力解决了。
虽说阿棠现在的武力值还没达到出师的地步,但对付外强中干的酒客甲足矣。
阿棠本出身在帝都的一个商贾之家,不说富可敌国,却也富贵充裕。真可惜他六岁那年家道中落,沦落至此。
阿棠资质不错,生性聪慧,是块习武的好料子。于是,阿棠的爹娘就把阿棠送往墨华派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