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尽收眼底,笔耕不辍。
穷薪子看着这两位新任掌门的对波,眼里有了些担忧,“看来,天人二宗的关系,要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
长梧子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过他并不在意,“在其位,谋其事。我们维持了平衡,自然也会有人打破平衡。这跟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或许我该去见一下北冥。”
“从老师那里,你得到的答案,应该跟我一样。”
面对长梧子这话,穷薪子一时语塞,有些恼怒:“这就是我不喜欢你们天宗的地方。”
长梧子淡淡地看向场中,“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区别,无论天人之争的结果如何,最后依然是道家。”
“赤松师兄!”
“川虚师弟!”
原本一直对波的两人已经无比接近,长剑也已出鞘,胜负应该就在这一剑了。
川虚子使出梦蝶之遁,释放蝴蝶万千,移形换影隐藏其中。
赤松子用上善若水心法,和光同尘暗自准备。上善若水讲究一个“收”字,赤松子握着的长剑剑气内敛,静待对手到来。
他等待了片刻,对手却迟迟没有进攻,于是出言相激:“师弟,刚刚你至少露出了三处破绽,是想引诱我放弃优势,轻率出手吗?”
川虚子没有答话,破绽一说,他也吃不准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一时难以决断。
他这一点迟疑,赤松子即刻瞬移出剑,“找到你了。”
剑击破的蝴蝶化作虚影消散,显然不是真身。
川虚子现身一剑抵在赤松子后脖颈,“师兄,我赢了。”
“很可惜,你差一点就赢了。”
“什么?”
这个赤松子化作云气消失,而真身,用剑抵住了川虚的后脖颈。
胜负已分,天宗赤松子胜。
陆言回味了一下最后两人的心法、身法、心理的战斗,对道家的武功有了更深的体会。
他看了眼穷薪子,对方朝着他点头。
于是陆言走到中央,朝着赤松子行礼,将雪霁奉上,“赤松大师。”
赤松子略微低头,“陆子。”
他接过雪霁,御剑出鞘,周身金文环绕,释放了一招雪后初晴,“今日起,雪霁由我天宗执掌。”
长梧子和穷薪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天人二宗在掌门的带领下各自退去。
天宗的六位长老,出来安排百家及江湖散人下山。
“所以,这次的天人论剑,就算结束了?”陆言回到儒家队伍里,觉得道家办事真的好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荀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不知足吗?这次就属你捞到的好处最多。陆子,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不把我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陆言连忙赔笑,“那哪儿能啊,老师您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走吧。你也就是在道家人宗这里能讨一点好。你的《论人生在世》要是真的发表出去,你准备好迎接风暴了吗?”
“我会发的,不过不是现在。”
“随便你。”荀子把手一背,走上最前。
……
穷薪子想着赤松子刚刚得到雪霁的发言,摇头叹息:“赤松的个性跟你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啊。”
“这没有什么比较的必要。”
见长梧子这样漠然处之,他也只能道一声离别,“那就此别过吧。”
“聚散离合,弹指一瞬,我去也。”长梧子悠然而歌,走在山路上,人影渐渐虚幻。
穷薪子虽然羡慕对方的洒脱,但道不同,他还是心系道家宗门的,“人宗受了陆言大恩,我也该去见一见。”
他辨认了下儒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