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韫蓉豁出去了,为了确定这个乌龙到底是不是乌龙,所以她甚至活动了一下手指示范给鲸潋看了看。
动手指?
鲸潋歪过头想了下,韫蓉指的是按一摩吧。
戚闻溪那会儿睡觉时候蹆抽筋,她确实帮戚戚按个摩,戚戚的叫声让她到现在都难忘。
“做了。”
“!!!”
韫蓉的表情都黑了。
“等等,我得缓缓。”韫蓉坐上了车,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再跟鲸潋进行什么浪漫的烛光晚餐了。
她现在只知道,她暗恋的对象和她的姐姐睡了——!!!
韫蓉扶住方向盘,沉默着,回忆着当初想要戚闻溪答应帮自己追鲸潋的事,对方一副为难的神情,所以这在搞什么啊?
戚闻溪为什么不告诉她,对方跟鲸潋才是一对?
估计是怕自己知道了真相告诉她老妈吧。
韫蓉叹息一声,恨不得锤死自己。
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还想着追一个有妇之妻。
还是她姐姐的老婆。
韫蓉闷声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望向希望破灭的美人,她的姐姐真是有福气,该死的。
钓到了这么纯裕的女人。
但她还是有原则的,别人的老婆她绝对不会动。
只不过她倒是好奇,她的闻溪姐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孤寡样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
她跟鲸潋谁比较主动?
较这体型和年纪,她猜测是鲸潋比较强,攻势的一方。
但她得换一种问法炸一下鲸潋。
“我姐姐挵疼过你吗?”韫蓉轻声询问着关于这种她比较八卦的问题,“在床上的时候。”
鲸潋听到这话,心里想着难道是韫蓉这个女人想跟戚闻溪睡一张床,绝对不行,戚戚的床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一个鲸的。
于是她非常用力地点头说着:“疼,疼死了。”
她要把韫蓉美好幻想恐一吓没了,再也不敢有任何念想。
韫蓉一听,难以置信,她没想到一向斯斯文文的戚闻溪竟然是属于很猛的那一方。
“我姐姐一点都不温柔吗?”韫蓉继续问着,想要了解戚闻溪禁一欲外表下的真实秘密。
鲸潋摇摇头,一副说不尽道不明的委屈附着在脸上,嘤咛着:“她力气很大还很凶,我反抗不了她…”
比如踢她下去,踢了两次,到现在她都记得屁儿墩被踢的苦楚。
于是鲸潋还指了指自己的屁儿墩,“这里疼到现在。”
韫蓉听着、看着,脸是一阵阵红,这难道是绑起来用那个打吗?
她已经意识到她的姐姐戚闻溪有可能是字一母圈的隐藏型人物了,她有点心疼鲸潋受到的甜蜜的“罪”,更羡慕于自己那斯文的姐姐有多败类。
竟然玩的这么野。
果然人不可貌相一点都不假。
韫蓉想到这里,只能赶紧将她姐姐的小宠物还回去,不然鲸潋又要“遭罪”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