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
“是不合脚吗?”戚闻溪看着鲸潋往后一步问着,她都觉得自己变得啰嗦了,在以沉默应万变的祖宗面前,自己的寡言消失全无。
“不,刚好。”鲸潋忸怩地摇了摇头,她穿着刚刚好,只不过是因为刚刚戚闻溪握住她脚踝的那时候的触一感让她记忆犹新,非常的、难以形容的奇妙跟享受,让她变得有点奇怪,总之不能再碰就行了。
戚闻溪抿了抿嘴唇,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鲸潋也不愿多说,自己只好闭口不再过问。
索性要给对方另一只脚穿上,只见鲸潋立马将鞋子快速套上另一只脚,仿佛是非常害怕戚闻溪给自己穿似得。
只不过她不会系鞋带,所以最终她的另一只脚还是被戚闻溪扣上了。
期间,戚闻溪的手指仍是划过她的脚一踝,鲸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真的是快要疯了……
鲸潋心里默念着:只要坚持一小会,千万不能让这个人类女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所以,某位自尊心极强的老祖宗忍着。
戚闻溪好不容易把对方这位祖宗穿好后,她低头望着鲸潋穿着自己的运动鞋,对方始终是眼神飘忽不定着。
时而低头望望小鞋子,时而抬头望望天花板,就是对戚闻溪避开视线。
莫非……鲸潋这傻孩子是在害羞?
害羞自己不会穿鞋而是别人帮她穿了,惹到了对方那高傲又脆弱的小自尊心。
戚闻溪心里猜出个十有八九,但很显然,她的猜想完全是离对方害羞的点背道而驰了。
“其实你也不用害羞的,”戚闻溪安慰着,“你只是以前没穿过,总会有第一次的,何况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鲸潋瞬间睁大了眼睛,心里猜疑着戚闻溪是知道了自己的“小弱点”了?
强大而孤寂的远古生物已然将身軆的敏一感反应当成了不能说的弱点,她可不希望被两脚兽发现。
“当然,没、没有。”鲸潋“坚定”地矢口否认,抬起了头,强一迫自己换成了正常的神韵,虽然脸颊还是红扑扑的。
还真是好没说服力啊。
戚闻溪凭借多年的执教经验,一眼就看穿了鲸潋这位学生故意逞强的小心思。
“嗯嗯,那我猜错了,我也觉得你不应该害羞的。”戚闻溪很给面子点点头,这个话题就不再继续了。
鲸潋瞅着戚闻溪微微带笑的那副样子,看出来对方根本不信,只是敷衍过去。
她哪能让这个弱小的人类女人看不起自己,她索性拽住戚闻溪,果断提起裤腿,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白皙皙的脚一踝上。
“你,随便,摸。”我一点都不怕的。
鲸潋说完,红着眼睛紧抿薄唇,不让自己羞愤显露出来,可是背脊上的斑纹早已出卖了主人的心境,在紧张地四处疯窜。
甚至,她蹦跶出的那几个字都带着隐隐颤音。
就,又怂又逞强。
说不定,马上就能被惹哭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