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如电影里那种被关在在某处深山老林的地方。
“按压出来然后抹在身上,像这样,然后用温水洗掉就好。”戚闻溪挤出一团白色泡泡,然后放置在手心按柔,给鲸潋做着示范。
“懂了吗?”戚闻溪算是手把手教着这位“学生”该怎么洗澡了。
鲸潋眼神里流转着金色波纹,她眉眼含笑着望着非常认真教着自己的两脚兽,她当然懂了,这些能挤出来的泡泡都是涂抹身軆的。
戚闻溪见对方也不吭声,就当是差不多会了,在出去之前又告知鲸潋关于洁面沐浴洗发那些瓶瓶罐罐,然后就出去拿干净的毛巾睡衣了。
随着戚闻溪关闭了淋浴间的门,鲸潋这才抬起头望向那正在从花洒里倾泻下来的温水。
她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无比期待着踏进了蓬蓬头之下,顷刻间那些细密的温水像是跳跃的音符一样倾覆着她的身间。
没有衣服束缚的躯軆在水滴之下完好地展现出来,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果然不穿这些布料是最舒服的。
她转过身,任由水珠倾洒在她的背脊上。
她的背部并不像正常人类那种光洁,而是苍白的背脊上布满了黑色诡异的斑纹,是令人看着会下意识毛骨悚然的胆寒景象。
而这些与生俱来的斑纹在水珠的抚一慰下慢慢延展开来,像是一种游动在皮层上缥缈的活物,它们细细密密,逐渐攀岩至她的手臂、后脖颈……在水的反光下闪烁着黑色的光。
绮丽、诡谲。
鲸潋一直冲了好久的温水,当她瞥到一旁的瓶瓶罐罐才想起来戚闻溪让自己抹身軆以及头发。
她眯着眼看向那几款瓶子,最终选了个顺眼的,从头抹到尾。
头顶上的泡沫很不给面子地滴落下来,顺着水流浸入了鲸潋始终睁着的金色琥珀般的眼睛里。
眼睛像是被毒刺扎了一下,酸涩难忍。
鲸潋下意识用手揉了揉眼睛,哪曾想,手上本就沾着泡沫,导致她越揉越难受,直到头顶上脸上身上的泡沫全被冲洗干净了,她的眼睛还很痛。
此时此刻的屋外
戚闻溪正用盐水洗净着葡萄,她其实早已拿好了浴巾及新的睡衣。
可是犹豫着,还是没有早早递进去。
她觉得鲸潋应该会洗久一点,所以她才去清洗葡萄。
望着清水里浸泡的葡萄,戚闻溪思绪飘到很远。
将近十二点的午夜,她带着一个共同经历了各种奇遇的陌生女子回了家,此时此刻,对方正在用自己的淋浴间。
“真是疯了。”
她喃喃自语着,这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就像转动了几十年的老钟表突然转向了不存在的二十五点。
“咣当——”一声。
紧接着是各种金属瓶罐倒地的刺耳声响。
明显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戚闻溪立马回过神,抓过放置在柜子上的浴巾就冲进了洗漱间。
“怎么了?!”戚闻溪焦急询问,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双臂就被那个人紧紧地握住,然后猛地将她抵靠在冰凉潮雾的墙壁上。
真她妈-的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