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自认不是小孩,不假思索立刻回答道:“保守党乐于看到一个新政党出来去抢夺辉格党的选票,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甚至会得到保守党的一些大金主的资助。”
安尼克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的看法倒是不一样,这要看辉格党现任领袖的目光,他们的目光够长远的话,不带有傲慢的话,会组建一个泛左翼的政党联盟去挑战保守党的执政地位,这好比三人混战,次强者只有联合最弱的,才能去站胜最强者。如果现在的辉格党领袖鼠目寸光的话,短时间来说,琼斯先生你们很难参与泛左翼的政党联盟,不过未必不是好事。”
安尼克停顿下,然后说道:“你们现在在两党已经稳定的局面下寻找到突破,需要一些变通。”
琼斯苦笑了下:“让我们这个小政党在两个大物之间学会平衡吗?我知道了。”
“所以,世界线变动这么多,利夫王国内战之外,还有什么大事件吗?”
德雷克开口道:“说道利夫王国内战,你们认为结果如何。”
马丁说道:“我不在乎他们那一方能赢,但是内战导致的难民已经流入顿兰德了,我在为这个发愁勒。”
琼斯则是不太关心说道:“我没关注这些,但是情感上我更加支持十一月党人。”
安尼克擦去了黑板是的字迹,然后上面写上了基础两个字。
“我还是以前的看法,十一月党人的基础不行,相对他们敌人,诺曼王朝背后有太多支持了,不仅是王室和大贵族,甚至农奴都不知道十一月党人在做什么。这可是一个西大陆最大农业国,十一月党人只是发动了部分革新的军队与资本新贵,失败只是必然。”
“对沙皇的威权的依赖以及宗教上的极端保守,加上诺曼王朝对农奴施加了一定的改革,允许他们自己赎买回自己身份,虽然这更像是一张空头支票,但是终究给了他们一点希望,如果没人告诉他们推翻诺曼王朝能带来什么,这样最大沉默力量只会愚忠于现有的势力。”
伊丽莎白想通了安尼克的说法,然后说道:“即使十一月党人控制了首都和沿海的城市,但是他们一没掌握大多数军队,二没掌握到大多数人口和土地,所以就像一个赌徒与庄家对赌,他只能一直赢下去,不能输一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