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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浑身被困着无法动弹,但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煞气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直到看见就娇娇弱弱的沈舒窈他才低下头来,认了怂。
难怪说蛇蝎美人,最毒妇人心,那个什么蛊物,这辈子他也不想碰了。
“信中写可是真的。”
“真的,老子从不说谎。”
沈舒窈又指着沈敬弛:”那你可认得他。”
“就是他给了我们银子,要我们扮作难民趁乱杀了他四弟,还说以后得了三房的银子,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找上我们。”
源源不断,难不成他要将这国公府杀个光不成。
沈敬弛猛的跪到地上:“冤枉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一封不知所云的书信就想定我的罪,我当真冤枉啊,不知道我哪里做了什么对不起妹妹的事,妹妹好狠的心啊。”
这一幕将死士都看得目瞪口呆:“沈公子,我们虽然是拿钱收命之人,但也最看不起你这种人,杀到自己幼妹,幼弟身上了,我呸。”
沈舒窈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沈敬弛:“大哥,演戏,也得有个度。”
“三妹妹这是在说什么,大哥听不懂。”
沈舒窈从死士腰间摸出一个布袋子,将里面的银子倒了出来,随手捡起一锭,递到了沈岱面前:“还请父亲好好看看,这是哪里的银子。”
沈岱看着银子下面的官印一时间什么也明白了,气血翻涌,冷眼看着沈敬弛。
沈敬弛竟然真的胆大包天买凶杀人,还拿的是官银。
“这官银我跟四弟可拿不到,就是想拿着买凶杀人,也没地方寻去,倒是大哥刚进了户部春风得意,近水楼台顺手的事罢了。”
沈岱自然明白其中凶险,这已经不是内宅买凶杀人那么简单的事了,这要是捅到官府,将沈敬弛挪用公款的事一并抖落了出来。
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怕是也难保了。
沈岱越想越是惊出来一声冷汗,阵阵后怕。
看来这些年他终究是对他们太过宽容了,这都做的什么事。
沈敬弛瘫坐在地上,本来想抵死不认,没想到百密一疏,竟然在这上面栽了。
见沈敬弛无处可辩驳,沈舒窈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来人呀,将人证,物证,连着我们大少爷,一并送到官府去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