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向南不是你想得那种关系……”心知男人误会了,顾知夏第一反应就是解释。
显然起不到任何作用,男人牙齿一用力,耳珠撕心裂肺地疼。
顾知夏叫出声,却被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嘴,她疼得只好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上。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男人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
“你听我解释,我和向南只是朋友,那天是因为尴尬,我才那么叫。”眼泪差点飙出来。
“下作就是下作,被给自己找借口……你在他家住了一晚上?!嗯?!他动了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手指顺着顾知夏细腻敏感的肌肤,狠狠往下掐。
浑身颤栗,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
“不……没有!我们没有那种关系!求你放开我!不要在这里……”
她的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这里是时知夏的寝室,容景在这里……无疑等同于将她贬低到尘埃里!
“装什么清高?他染指了你哪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鳄鱼的眼泪看得我真恶心!”
低低地讥嘲声在耳边响起,仿佛夹杂着寒冬腊月的霜雪。
顾知夏浑身冰冷,男人肆无忌惮。
好像破碎的玻璃,七零八落。
眼泪早已化成了冰凉的珠子,紧咬着牙关。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的一瞬间,男人霜冷似雪、夹杂着讥嘲的眸光,扫过她脸颊的晶莹,低嗤,“装什么清高?!”
青葱细长的手指,紧紧掐住了被单,憋回了在眼眶里打滚的眼泪。
“叩叩——”
“阿景!你在里面吗?阿景!”
门外响起了一阵动静。
男人却并未因此……
顾知夏脸色煞白。
奈何被男人……
男人摁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摁在了门上,顾知夏骇然瞪大了眼睛。
一门之隔,门外就是初雪。
“奇怪……哥哥!阿景在这个房间吗?”
一阵脚步声,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夏在里面休息,阿景应该在别的地方,让人找找。”
“哦……我还以为阿景会在这里面呢,我听到里面有动静。”
“应该是知夏在说梦话。”
男人的脚步声刚要离开。
“哥……”初雪叫住了向南,“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无法忘怀,知夏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却被容家害死了,爸妈都没有追究容家的责任,你因此和爸妈闹翻了,但你不能说出原因,只有我知道……”
“……”顾知夏愕然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知夏怀了向南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