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煤,更没有焦炭,只能用柴火。
柴火到处都是,四熊练习了一下陌刀,够用好一阵子的了。
小黑用脚一下一下的踩着往里鼓风。
很快,到处都开始冒白气,因为粘结用的泥还没干,受热后水汽跑了出来。受热充足的地方,泥开始变干、收缩、开裂。
还好,这个‘沸腾炉’砌了两层,中间用泥夹杂着草填充,否则这一下就能够宣布报废了。
最后接受的‘罐子’咕嘟咕嘟冒泡,这是前期里面的空气受热膨胀跑了出来。
看来气密性还算可以。
至于是不是成功了,反正目前还没有看出来。
看着李守正那求知若渴的眼神,李大伟无奈一笑道:“这里先烧着,不是一时半会儿有结果的,做早饭吧!”
李大伟把精力用在了沸腾炉与接触室之间的那一段上,上面有一溜的塞子,有半截竹筒放在下面。
一炷香之后,李大伟先拔了最上面的那个塞子,一股刺激性的气味跑了出来。
这味道太熟悉了,但是太难闻了,一下子就唤起了之前的回忆,做实验时二氧化硫泄露就这个味儿。
李大伟有了片刻的失神。
很快收拾好心情,这是一个好兆头,最起码这矿石的确与空气中的氧气发生反应了,并且肯定进入到了之后的‘接触室’。
不过等了一会儿,并没有液态的硫流出,这在李大伟的意料之中,再把塞子堵上。
然后又拔了最下面的塞子,依然没有。
李守正早饭也不做了,呆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道:“家主,失败了吗?”
“看你指的是什么了”李大伟解释道:“这儿我想得到是硫黄,也就是引水炸崖壁的那东西所必须的一种物质。硫黄的沸点是四百四十多度,而柴火的温度能达到五百多度,现在往里面鼓风,得有六百来度。最下面的这个口离这个炉子太近,温度太高,所以硫黄还是气体;而最上面的那个太远,硫在那之前已经冷凝为液体了。”
李守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家主的意思是中间的这几个塞子拔下来,就能看到硫...黄了”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后面的事情主要是你负责。”
“那守正就僭越了!”李守正也不矫情,从下面开始,小心翼翼的拔了一个,等了一会儿,没有;
再拔一个,等了一会儿,在李守正欢喜的尖叫声中,一些暗棕色的液体居然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到下面的竹筒里,很快就凝固变成了黄色。
“家主,这东西会变色呀,太神奇了!”
“呵呵,液态和固态的分子结构不一样,所以颜色有所不同。把这个堵上吧,上面那个应该是最佳的位置。”
果不其然,一拔塞子,一股暗红的液体直接‘喷涌’而出,看来已经积攒不少在‘导管’里。
之后就一直连线般不断的往下滴落,不一会儿就接了半竹筒。
既然成功了,吃饭是次要的。
这种烧窑形式的有一点不好就是,开始了之后就不能停。
关键一点,这一套装置基本上就是一次性的。
‘四熊’把矿石敲下来,砸碎,然后倒进‘沸腾炉’里,
‘小黑’用脚不断的鼓风,它非常喜欢这个‘工作’,因为这样它的手上就会不断的有肉吃,间或的还能吃点蜂蜜。
小三把‘四熊’砍成一节一节的木头塞进去烧火,动作娴熟。
李守正则守在出口,看宝贝一般盯着硫黄往下滴。
李大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无事可做了,正琢磨着应该吃什么,突然那熟悉的刺激性气味又钻进了鼻孔。
自己站的是上风口呀,怎么还会有味。
卧槽
尼玛这是山谷,由于地势的影响,时辰不同,气温的变化会形成回旋风。
李大伟立马转移地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