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先是报警,说了准确地址,而后摸索着屋内的可用工具,在那群人挨个查找前,主动走了出去。
“傻子!你出来干嘛!”周可被一群人按在地上,口鼻都是血,宋韫忍着恐惧,走到黄毛油腻男面前,对着他轻笑道:“想上我?”
对于自己的相貌,宋韫还是有点自信的。
地上的周可瞪红了眼:“我告诉你宋韫!你tm别给我做傻事!”
正在包厢里谈生意的傅忱言蓦地一顿,他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怎么了傅总?可是合同有问题?”
而此刻的宋韫,在周可龇牙咧嘴的怒吼中,跟着黄毛中年男进了包厢。
“刚刚不是还一副清纯样?一转眼就上赶着要爬床?”黄毛中年男呵呵笑着点了一根烟,跟着他进来的两个小弟将宋韫往黄毛面前一推,宋韫猝不及防下呛了一口烟。
看着女人因为咳嗽而剧烈浮动的胸部,黄毛中年男眼睛眯了眯。
不急,他就喜欢将这种假装清纯的女人伪装一层层扒开。
一旁小弟识趣的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按着宋韫的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即便心里有数,宋韫仍旧忍不住呵斥出口。
“让你变得更美的药。”黄毛中年男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猛地吸了一口烟,而后缓缓喷在宋韫的脸颊上:“我不喜欢自己扒女人的衣服,我喜欢女人扒自己衣服,求着我上她。”
宋韫的心一瞬间沉到谷底,她心里默算着警察的到来,一边急中生智拖延时间。
“我自己脱,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让他们出去。”宋韫指着身后两个小弟。
黄毛中年男看着她嗤笑一声,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示意二人出去。
宋韫稳住心神,开始站起来脱衣服。
她今天从傅忱言那跑走就回了家换洗衣服,随后才去找了在会所工作的周可吐槽。
她就穿了个过膝白色蕾丝长裙,脱了便没了。
袖腕里的笔被她捏了又捏,假装解背后的扣子时猛地朝黄毛中年男的眼框戳去。
“啊——”黄毛中年男惨叫一声,捂着剧痛的眼睛朝宋韫撞来,宋韫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正要砸过去,黄毛男一脚踹过来。
“臭婊子!”
她只觉肚子一痛,整个人随着惯性朝后跌去,却落进了一道温暖的怀抱。
傅忱言扶住宋韫,看到她白色衣裙上的硕大脚印,沉了脸:“处理掉,别让他再出现在这里。”
宋韫的脑子已经有点混乱,只觉得浑身发烫,尤其是下腹处升腾起的莫名热意,让她烦躁的想扒掉自己的衣服。
傅忱言看了她一眼,扣住她乱动的手,打横将她抱起,路过门口的时候,周可对着他打招呼:“快带她去吧!这里我知道怎么做。”
傅忱言微微“嗯”了一声,上了车,刚将她放下,女人滚热的身躯又贴了上来。
他想到之前的事,深邃的眸子暗了下来,这次绝对不能让她得逞,女人的手却再一次准确无误的摸到了那个地方。
“好热......”宋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面目潮红,含着水的杏目有多撩人。
傅忱言被摸的闷哼一声,目光扫向驾驶座上忐忑不安的司机,沉声道:“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