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不一定愿意让你看呢。”
想到李云韶和叶从筠回来转述中的那满面疤痕少年跋扈的姿态,宋知绾倒是无所谓:“我去是因为廉伯,他不愿意让我看,我留下金疮药,也算全了这一场情分,若是愿意,我就当大发善心,救人一命,也是给自己行善积德了。”
叶从筠挑挑眉,没有说话,宋知绾又问她:“你去么?”
“我可不去,你让韶娘陪你去吧。”
说完这句话,叶从筠转身便进到了宅子里,李云韶正好和常欢一道拿着药箱出来,一行人坐上马车往廉伯家中去,只是还没到家门口,马车便再也无法前进。
“小姐,前面好多人,将路给堵住了。”
马车前进不得,反正也离得不远,一行人便下车前行,见人群里全都议论纷纷,不时传来女子尖利的叫骂声,等穿过人群才发现,廉伯的家门口竟然停着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守在门口不让人靠近,而屋中正传来棍子打在人身上的闷响。
廉伯脸色大变,用力拨开人群,不顾那些侍卫的阻拦冲进府中,宋知绾等人紧随其后,就见原本还算整洁的屋中已然是一片狼藉,几乎所有的额东西全都被毁坏,而那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羸弱少年,正被人踩在脚底下,不断有木棍打在他的身上,他腰以下的部位已经是血肉模糊,而那个踩在他身上的红衣少女,眉目张扬,冷声哼道:“你求饶我就放过你,如何?”
那少年虽然牙关紧咬,恶狠狠的瞪着身上的少女,他的脸庞已经涨得通红,脖子上根根青筋暴起,眼珠发红,哪怕是被人折辱至此,还是倔强的昂着脑袋,从齿缝中挤出三个字:“你休想!”
红衣少女眉头一皱,眸光中充斥着厌恶,手中的鞭子高高的扬起来,眼看就又要落在那个少年已经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就见廉伯疾驰数步,大手一下子握住了那根遍布尖刺的长鞭,然后重重往外一摔,竟然径直将那个红衣少女甩飞了出去。
“啊!”
那红衣少女不受控制的后退数步,若不是被侍女及时扶住,恐怕就要摔个四仰八叉,她怒发冲冠,看清来人不过是个白发老翁之后,咬牙怒喝道:“给我动手!”
“毁了那个老头子的一双手,叫他再也不能种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