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脆弱,还有,还有生理周期,因为激素的波动会影响人的这种欲望,这你能理解对不对……哦!做梦,做梦也是,今天毕竟……”
她尽管嘴上快的像是倒豆子,但那眼神却低垂着,始终也没敢往宋奇脸上瞟上那么一下,因为这种时候把人家推开这种行为实在太过棒槌,因为她磕磕巴巴说那么多屁话太欲盖弥彰,因为她虽然挣扎推拒,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六根不净,欲望缠身的凡人……
郭云裳即将词穷的时候,宋奇竖了根手指在她唇边封禁了她的语言,郭云裳不得不抬起头来,就见宋奇几乎是挑着眉问:“你不想吗?”
像是真诚,像是挑衅。
宋奇眼里燃烧着的幽微不绝的火呼啦一下子窜过来,点着了天干物燥易燃易爆的郭云裳。
“呵!”她做最后的挣扎,撑着两手要往后退,垂下眼睑笑:“你别逼我演西游记呀!我不是唐僧,我是个……呃,坏人。”因为宋奇勾着她睡衣的领子拽了她一下,她的后退没有成功。
“我……过不了多久……”过不了多久就会走,不会为了什么感情留下来,不是个宜家宜室的人!
宋奇听不进这些,她像是嗤笑了一下:“约吗?”
郭云裳:“姐姐你这就……”
她以为这轻佻的“姐姐”二字是个灭火的喷雾,却不料在宋奇这里转了性质,成了个酒精喷雾,火苗都窜到空气里去了,宋奇跟饿了似的,拽过她,在她脖颈下咬了一口。
这点疼痛伙同一些蛰伏的不怀好意的激流顺着郭云裳的脊椎窜上窜下,郭云裳哼了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别后悔!”
“后悔?怎么,你也在指望我迷途知返么?”宋奇就凑在她的颈窝里,微微抬头,亲了她的耳垂,含混不清的说:“你怕什么?是我逼/迫你,诱/哄你……”她的吻一直落到郭云裳的耳廓后面。
这把火就点的很玄妙了,郭云裳那游丝一线的理智,算是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郭云裳前半夜失眠,后半夜经过一番折腾,反而一觉无梦,在闹钟响之前醒过来,神清气爽。
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线微光,宋奇侧身半蜷在床沿边上,再有两寸就能掉下去了。
郭云裳凑过去,和宋奇弯成统一而整齐的S形,她拿手指勾过两缕宋奇的头发盘了一会儿,又往宋奇后脖颈里哈了哈气,宋奇还是没醒,她便伸胳膊隔着被子抱了抱宋奇,先起床了。
宋奇是被郭云裳叫醒的,她被推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听见郭云裳说:“最多再睡五分钟,我去买早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过了五分钟,闹钟响第一声的时候宋奇就坐了起来,窗帘已经被拉开了一条缝,昨晚未曾收拾的一地狼藉已被清扫干净,电视下那置物台上的鲜花开的欣欣向荣,她在床上乱摸了一通,什么也没摸到,要不是床头柜上还有几个未拆封的套没来得及收,昨晚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境。
宋奇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才反应过来这梦境的另一个主人出门去买早饭了,而今天还是工作日,需要打工搬砖,便起床洗漱。
她牙还没刷完,郭云裳就回来了,带着一点清晨的凉爽走进卫生间,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杂粮煎饼配豆浆,有意见没?”她下巴搁在宋奇肩头,说话的时候有点硌得慌,一种虚无缥缈中的踏实感,宋奇认真体味了一番。
心想,哦,不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郭云裳有点好笑地看着镜子里的她:“姐姐,现在发什么呆啊,昨晚你可英雄的很呢。”
宋奇:“……”
也不能都归功于她邪神附体似的英雄,郭云裳在第一次推开她前,本能的回应和那一声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哼,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那是欲拒还迎,欲盖弥彰,欲抑先扬的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