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了个夏侯方，所以飞行法器上气氛有点微妙。
他确实是个神经病，变脸比翻书都快，一会是笑嘻嘻的好像在讨好什么，一会儿就冷笑着说要扒皮。
宁娴羽很感慨：【我以前总说大魔头的脸色阴晴不定，脾气太大，现在我才知道，跟夏侯方相比，大魔头真是个好人。】
系统说：【你要不要试着亲口把这些话说给大魔头听？】
宁娴羽想了想：【我不敢。】
她要是真的这么说了，大魔头肯定要敲她的头。
系统笑道：【大魔头只是敲你的头，又不会真的伤害你，夏侯方可不一样，他说杀人就杀人，可不管你是谁。】
这般一想，宁娴羽对夏侯方那一点点同情都消失殆尽了。
他受过苦不是杀人的理由，其他人又不是他受苦的元凶。
而轩辕吞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的脑子还算清醒，知道不能胡乱给同情心。
有了易天凌等人在，轩辕吞寒就跟他对了对彼此知道的清虚山的情报。
易天凌说清虚山就在海外，距离很远，而且就在一个结界里，所以从没有人找到过。
而且大家找这里没用，也没人会费力去找。
宁娴羽想着，难不成这个世界不是圆形的吗？
不然靠着他们飞行的能力，怎么会找不到？
还是说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修士也很难到达世界的尽头？
系统说不是：【是这个世界很奇怪，不是纯正的圆形，这是个还没完全凝聚成球形的世界，中间是空的，不够凝实，所以就很大很大。】
她让宁娴羽想象一下地球被扩散开的样子，大海被拉开，几块大陆之间的距离被拉远，只要地球的圆心稍微大一点，整个球形就会变得超级大。
就算是修士会飞，也很难到过整个世界的全部。
宁娴羽想了一下，觉得有点明白了。
因为这个世界太大，海洋被拉大，所以大海的面积那更是大，就算是修士也很可能在海上迷路。
而清虚山就在遥远的海面上，所以就很难找到了。
易天凌有个地图，可以根据日月星辰五行八卦来找清虚山的所在，跟轩辕吞寒推断的位置差不多。
“从没有人去过清虚山，所以谁也不知道那里究竟如何了，我们上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宁娴羽在一边嘀咕：“肯定有人去过清虚山。”
易天凌转头问：“宁前辈为何这样说？”
宁娴羽笑道：“如果没人去过清虚山，那大家怎么知道那里有座山，又怎么会有张地图呢？”
没人去过的地方就相当于不存在，自然不会有任何记录和传说。
现在有传说，就说明肯定有人去过。
众人也觉得有道理，不过他们找到的清虚山的传说有限，所以上去后还是要小心。
宁娴羽倒是觉得，既然有人能从山上回来，就说明那里也不算特别可怕，他们肯定也能回来。
夏侯方坐在一边，对他们的讨论也不参加，听到这里的时候只是笑了笑。
他们就这么在海上飞了十几天，还是没找到清虚山。
按照这个距离算，他们应该能看到另一片陆地才对，但什么都没有，一无所获。
飞的时间长了，会有种陷入循环迷宫的错觉，让人精神萎靡，好像事情永远也没有尽头一样。
不过轩辕吞寒和易天凌坚信他们的方向没有错，因为他们是根据日月星辰辨别方向的，所以能很笃定他们一直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轩辕吞寒悄悄给宁娴羽传信，让她把浣流石拿出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感应。
但是浣流石无精打采的，别说感应了，动都懒得动，一个字都不说。
宁娴羽也不能打她，更不可能刑讯逼供，只能把她收起来，让小红人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