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府会客大厅。
独孤信霸气十足,牵着小翠的小手走进大厅。
“孩儿见过父亲。”
独孤宏看了看旁边的乌氏,脸上不悦。
“为什么不向二娘问好?”
独孤信看了一眼眼神复杂的乌氏。
“在孩儿这里,父亲就是父亲,娘亲就是娘亲,就是唯一的,哪有二爹二娘这一说。”
乌氏一听,放下用来掩饰自己不满的茶杯,大喝一声:
“小翠,你这个不知尊卑,不知羞耻的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小翠被这一声厉喝,吓得一只腿已不听使唤,就要跪下。
独孤信从小翠出冷汗的手感觉到了小翠的恐惧,立马把小翠拉了起来,护到身后。
“小翠莫怕,她不是我娘亲,没资格插手我的事,你是我的人,谁敢欺负你,就是与我为敌,天王老子也不行。”
“反了反了,你这逆子,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跪下”
独孤宏一听天王老子四个字,气得站起身,指着独孤信厉声严斥。
“跪下?父亲难道还要请家法不成?”
独孤宏怒目逼近独顾信:
“你以为我不敢吗?”
“哼,家法在我这里就是个屁,我做错了事,接受家法我认,但我哪里做的不对,让父亲你三番五次要请家法。二弟抢走我的新娘,又和王婆在一起私通,我怎么没见父亲你请家法。”
乌氏本来看到老爷发怒,还挺开心,一听合欢和王婆私通的事被独孤信知道,立马又松开刚端起茶杯的手,茶杯落到桌子上又不平衡的转了几下。
“信儿,你彻夜未归,你怎么知道家里发生的事?老爷,不是让家人闭口不传的嘛。”
独孤信看到俩人那种担心丢面子的神情,哼哼冷笑一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虽彻夜未归,但自我和小翠一早从客栈出来,就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把二弟和王婆在一起私通的事说的有声有色,简直就如亲眼所见,都可以编成风流段子唱戏文了,我也是很难相信二弟能和王婆,啧,啧,啧……”
独孤宏看事已至此,瞒不住了,就接受现实了。
“逆子,少转移话题,现在是在说你的问题。你是未来独孤家的继承人,理应尊重长辈,二娘哪里对不住你?让你心怀不满。”
“尊重长辈?父亲我问你,一家之中只有一个家主,一个家母,若是父亲再多纳几个小妾,那是不是我的三娘四娘五六七娘都出来了?都算是我的长辈?”
“你……”
独孤宏举起要煽向独孤红的手,最终又放了下来,叹了口气。
“哎,要不是念在你娘临死前的嘱托,我早就把你赶出独孤家了,气死我也。”
乌氏上前把独孤宏拉回椅子上坐下,递过茶水。
“老爷,信儿不认我这个二娘情理之中,只是今天我们的重点是这个贱人。”
说完,乌氏指了指独孤信身后的小翠。
小翠吓得不敢抬头。
“小翠,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信儿,还觊觎独孤家家母的位置,你是一个下人,该分得清主仆尊卑,只要你远离信儿,离开独孤家,老爷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回到家乡寻个好人家,好好过小日子,可好?”
小翠看着言不由衷一脸假善之意的二夫人,小声作答:
“夫人对我亲如己出,临终让我好好照顾大少爷,不离不弃。我不嫁人,我就是要守着大少爷。”
乌氏立马收回强装善意的脸,背过身。
“来人”
王婆带着两个家丁应声走进大厅。
“把小翠拉出去掌嘴50,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我看谁敢。”
独孤信大喝一声,指着三人。
王婆赶忙用手护着自己的脸,生怕又像上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