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爹、娘,你们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周有韶说:“这孩子,可是觉得无聊吗?”
冯政道说:“或许是。”
冯旭无言以对,这时看到冯芷榕自我解释:“我没有觉得无聊,只是想事情。”
周有韶走到冯芷榕身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可是有什么事要想啊?”
冯芷榕的脑袋转得很快,决定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刘主薄身上:“我还在想刘主薄里早上所说的故事呢!”
冯政道早上下朝之后,一直忙着处理公务,并不知道刘主薄来过冯家,后来接到刘主薄知会,也以为他只是带个话,所以此时听到冯芷榕口中提到的“故事”就引发了好奇心,道:“哦?刘主薄说了什么故事?”
冯旭没有阻止父女二人之间的对话,他想看看冯芷榕能变出什么花样,冯芷榕看着冯旭有些好奇的眼神,默默地笑着,说:“刘主薄说我将来可是要出将入相的,我想,这女儿家如何出将入相,但后来却是想到了另一边……”
冯芷榕吊人胃口的功夫在自己的表情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使得平日严肃的冯政道也不禁好奇地问:“想到哪儿去了?”
冯芷榕没有直接回答冯政道的问题,而是问:“我在想,看一个人的生日八字,真的能看到这么多未来吗?”
冯政道皱着眉头说:“虽然钦天监主要负责观察天象,但里头的主事们各个都熟悉天文、地理,甚至通晓命理学和相学。听闻的准确性十有七八,但也不是没有人出了命格所定。”
“十个中七八个,那是相当准确的。”冯芷榕笑着说:“这推演人生的学问复杂得很,刘主薄也没有详细解释,但我实在很有兴趣,还想哪天也许能请教一下刘主薄呢!”
一向由着女儿的周有韶此时一反常态的说:“不行,我听我爹说过,如果不是命定之人学习推演之术,可是会鳏寡孤独的。”
冯政道在这一点上支持他的妻子:“你外祖父家便于此道有所关联,想来此话应该属实。”
“啊?”冯芷榕没想到,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是自己的母亲,随后也假装惊讶的样子,道:“真的这么可怕吗?”
冯旭倒是平静地说:“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也有人说因为研究命理之学极其神秘,精通此术者不愿传授给平行不端的人,所以才散布了这种消息。”
周友韶说:“爹,可是我母亲……”周有韶一直认为是自己的父亲学会了推演之术,所以不仅妻子病逝,他所娶的二房、三房也相继死去。现在他老人家身边只有一个命硬的寡妇做为小妾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