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霜寒在,暗卫那边应该是有什么联络的法子,倒是能够收到燕京那边的消息。
“有个哥哥递给我的。”
阿杰眨了眨眼睛。
顾知意拆开信,扫了几眼。
然后直接将信纸烧掉了。
“漂亮姐姐,是你朋友吗?”
顾知意点点头。
“下次还有人给你信就拿着。”
顾知意伸出手摸了摸阿杰的脑袋,还摸了一颗糖递了过去。
阿杰高兴得点了点头。
回了房间之后,顾知意就直接倒头休息。
那边监视顾知意的人立马回禀了徐渭。
听了监视的人的汇报,徐渭摆了摆手,然后在房间之中不停的踱步。
他看不透顾知意。
所以心底越发的不安。
“大人,宁州到现在这个样子,又不是你愿意的。”
他的贴身侍从双喜看着他的样子,长叹了一声在边上说道。
宁州之困。
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者某个人能够解决的。
“大人,不如听了他们的话,直接杀了这顾知意。”
双喜虽知这顾知意身份尊贵,但是毕竟就是孤身一人,蚍蜉如何撼树。
大人如今与宁州豪族已生了龃龉,在县主这个事情上面,若是再一意孤行,只怕宁州这些人容不下大人了。
双喜自幼跟在徐渭的身边长大,自然不愿意看自家大人落个不好。
“杀不得!”
徐渭长叹了一声,张开手掌。
他看向手中的密信。
顾知意他们入了宁州之后,宁州这边已经截断了所有外界的来信。
这些信,都是普通的信。
但是寄信的人可没一个普通。
九州第一富韩怀谨。
大燕战神沈或。
还有一位,名为萧萝卜的。
前面两位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若是顾知意有个三长两短。
别说他了,就是整个宁州只怕也承不住怒火。
这位顾县主,确认过了,是得罪不起的人。
这位顾县主带着几个工部的官员来宁州,人家实实在在来治水。
哪怕他这个宁州刺史有名无实,他也从来没想过真正的害宁州的百姓。
如今的他,就是站在悬崖独木桥,进退两难。
不够,如今知道了这位县主身后的人。
徐渭的心思倒是隐隐有些松动。
难怪这位县主敢夸下海口。
若是她身后是这些人,倒是能够理解。
天色渐晚,刺史府这边逐渐安静下来。
一道身影缓缓的从刺史后门的墙上翻过去。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出现在宁州某条街的后巷。
顾知意看着这一路留下的印记,然后直接推开了门。
“噗通。”
推门进去听见的就是跪倒在地上的声音。
顾知意抬眼看过去。
跪倒在地上的少年,五官清冽,身材纤细,匍匐跪倒在地上。
“二十七。”
顾知意看着少年,眼睛之中缓缓的闪过某种情绪。
匍匐在地上的少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动作缓慢得就像时间凝结住了。
许久许久之后,才缓缓的抬起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