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件事情。”
素素哽咽着点点头,扶着沈容烟上榻后便出去煮鸡蛋了。
沈容烟咬牙忍着哭声,恨意在胸腔肆意冲撞着,她恨!恨楚乐居然敢打她!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楚乐,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是你能轻易能惹的人!”
...
出了清欢院,楚乐眯眼抬眸,头顶一片澄澈,万里无云,她呼了一口长长的浊气,嘴角不禁向上勾起。
“爽!”
浅溪还沉浸在刚才的世界里,听见楚乐忽的蹦出一个字儿,双眸才眨了眨,后怕道:“王妃娘娘,我们刚才那么做,要是让王爷知道了的话,恐怕...”
“他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楚乐感觉自己浑身舒畅,虽然她之前教训过沈容烟几次,可这次,她打得是真爽!
见楚乐如此笃定,浅溪也松了一口气,她凑上来问道:“王妃娘娘,打沈容烟那个小贱蹄子的感觉真的很好么?”
楚乐狡黠地对着浅溪眨眨眼,“感觉非常好,她的脸很软,打下去的时候你能感觉到qq弹弹的,你也想打一下试试吗?”
浅溪当即摇头,“浅溪没那个胆子。”
她努努嘴,又添了一句,“但我心里面的确想试试,不是有一句话说嘛,有贼心没贼胆啊。”
要是沈容烟知道楚乐正在分享打她的感悟,她一定会被直接气死!
“对了王妃娘娘,等会回了荣乐阁得洗洗手,跟沈容烟接触比较晦气。”浅溪一脸认真道。
楚乐点头,“此话有理。”
转眼到了郝运来考试的日子,因着元夜寒那两日繁忙,考试推迟了两天。
屋内,元夜寒正在出试题。
郝运来站在门口紧张的搓手,楚乐靠在门口,不禁回忆起了在现代时考试的日子。
每一次期末考试前根本不是复习,而是预习。
那时候的时光...简直不堪回首。
嘎吱。
门开了。
郝运来紧张的抓住了楚乐的手,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嫂嫂,我紧张,我害怕,万一不会可咋整啊?”
楚乐回过神儿来,如往常般揉了揉郝运来的头,笑道:“你放心好了,嫂嫂已经给你找好人了。”
郝运来圆溜溜的大眼睛冒着光,“是谁?”
楚乐:“我太奶。”
郝运来:“...”
“真的,我昨天特意烧香给我太奶,让她保佑你今天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郝运来眉心高高拧起,“你太奶能认出来我是谁吗?我们都没见过,你再怎么也得给我太奶烧香才行啊!”
楚乐怔了怔,恍然道:“说得有道理,下次,下次我们一起给你太奶奶烧香。快进去考试吧。”
浅溪在一旁疯狂忍笑。
这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