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来到了苏子阳的诊室里。
“你叫苏子阳啊?”
付新宇说话语气挺冲,苏子阳点了点头:“是,你有什么事吗?”
“你挺懂针灸呗?”
付新宇又特别有劲的说了一句。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那些混混打架,一般都会问一句,你挺牛b呗。
付新宇就是用这种口吻问的苏子阳,苏子阳被搞的一愣,心里瞬间烦躁起来,欣赏金针的心情也消散了。
“不太懂。但是懂点。大学里都教过晕针的处理方法!你不知道吗?”
苏子阳一提大学,付新宇更来劲了:“哎吆,大学生啊。失敬失敬,你是学针灸推拿的呗!”
苏子阳看着付新宇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嗯。我是学针灸推拿的。”
“真巧,我也是大学生。不过我是学中医经典的。你高考多少分啊!应该没有中医经典分高吧!”
付新宇紧接着说道。
“你有事没事啊!”
苏子阳有点不高兴了,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这种高考分高分低的话苏子阳好多年没有听过了,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宿舍几个哥们会比,但是后来就没人再说这种话了。
“没事。就是来告诉你,以后自己看好自己的病人得了,跑别人屋充什么大尾巴狼。显得你比别人能呗?”
付新宇拍了拍苏子阳的桌子,大声说道。
苏子阳看着付新宇嚣张的脸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哥们。是我多管闲事了。我这赔不是!”
“草,知道就好!”
付新宇听到苏子阳服软了,转身就走了。
付新宇走了之后,苏子阳又猛的吸了两口气,然后又洗了洗脸,自言自语道:“苏子阳啊,苏子阳!你就是吃太饱了!”
有句话叫乐极生悲,乐极生悲。苏子阳可能得到金针太高兴了,高兴的有点过头了,这才闹出这么一回事。
一直到中午下班的时候,苏子阳的气才消了不少。
刚刚出了诊室的门,苏子阳就碰到了走到门口的杨天正,杨天正看到低头不语的苏子阳,模仿着苏子阳有点东北化的口音笑呵呵的问道:“咋滴啦,小装。咋耷拉脑袋了!”
苏子阳看到杨天正给自己闹也不搭茬,只是撅了撅嘴。
好巧不巧,这时候付新宇也从门口出来,正巧碰到苏子阳。
付新宇正在打电话,瞥了苏子阳一眼,然后跟电话里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在这上班还挺好的呢,就是今天碰到个管闲事的傻逼!”
付新宇边说边走,很明显后边这两句话是说给苏子阳听的。苏子阳咬了咬牙,盯着付新宇走远的背影没有说话。
“怎么了?他欺负你啊。”杨天正人老精鬼老滑,一眼就看明白了事。
苏子阳没说话,低头继续往前走。
“你还能让一个新来的给欺负了?就刚刚那小伙走路脚都发飘的样子,你一掌还不给他打飞了!”
杨天正看热闹不怕事大在一旁紧说慢说。
“别说啦,师父。我求求你了,行不行。我请你喝羊杂汤吃驴肉火烧去。走走走,求求你住嘴吧!”
苏子阳终于受不了了,停下来抓着自己杨天正的胳膊,求杨天正别说了。
“好。你成功堵住我的嘴了!”
二人打了个车,苏子阳带着杨天正去了之前和金道长喝羊汤的羊汤馆。
要了六个驴肉闷子火烧,苏子阳要了一碗羊肠汤,杨天正要了一碗羊杂汤。
放好调料,杨天正刚吃了一口驴肉火烧,然后就问道:“你跟那小子咋回事啊。”
“……”
苏子阳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