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然后紧紧扼住刘颜真的咽喉。
而且金道长多年闯荡江湖,眼神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杀伐之气,刘颜真一个副主任被这比自己矮半头的老头这么一瞪,心里还真有点不做准了。
见金道长和苏子阳都是刺头不好惹,刘颜真又把话锋转向了珍珍姐夫和姐姐:“您好,您私下里请来的不管是真大夫也好,江湖骗子也罢。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提醒您,一个是您这个行为是违反我们医院规定的,另一个就是一旦你们在这个私下的治疗过程之中出现了严重的什么问题,比如孩子的生命出现了危险,我们医院是不负任何责任的!这个您要明白!”
刘颜真的话是真话,但是这个话说的很难听。只要是人家属听了都会有些害怕。
刘颜真此话一出,屋里没有人再说话了,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看着珍珍的姐夫,珍珍的姐姐则紧紧抓着自己老公的胳膊,站在自己老公身后偷偷的抹眼泪。
珍珍的姐夫听完刘颜真的话陷入了沉思,突然安静的病房里传来了两声呻吟。
众人都被这声音吸引,看向了床上的孩子。
孩子紧紧闭着眼睛痛苦的呻吟着。而床头的动态检测器,显示孩子的心率和体温正在慢慢升高。
似乎是自己儿子的呻吟声触动了珍珍的姐夫,珍珍的姐夫变得冷静了下来,他盯着刘颜真:“刘主任,我也没别的意思。刚刚您的话我听明白了,可是依您说,孩子在您这住了3个月的院,情况也没有得到任何减轻不是嘛?之前来住院的时候勉强还可以走走路,可是现在呢?躺在床上连眨眼睛都费力了!”
刘颜真听了珍珍姐夫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您不能这么说,我们全部采用的是国际和国内上比较先进的治疗方法,虽然孩子病情不太稳定,但是我们也在努力不是嘛!而且我们的治疗都是合乎法律规定的!”
珍珍的姐夫听着刘颜真说完,声音突然变得高亢了起来,刘颜真的话像是一根火柴一样,点燃了压抑的珍珍姐夫:“那我问问您?什么叫合乎法律规定?你的意思就是,虽然你们这么治了,但是如果孩子出了问题,你们是符合规定的!你们是不用负责的呗?是这个意思吗!你们难道不应该以治愈病人为标准和标杆吗!既然治愈不了病人,那怎么会称之为合理合法呢?!”
病房里喊了起来,又引来了两个稍微年纪大一点的大夫,刘颜真见珍珍姐夫情绪激动,便又说道:“您别激动,外国有个著名的医师e.l.trudeau曾经说过,医生是有时能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在安慰。”
“你不用给我扯什么中国外国!我就问你,这个病能不能治!”刘颜真的话不仅没有安抚珍珍的姐夫,反而让他的情绪更激动。
“您不要激动!”刘颜真叹了口气“这么说吧,这个病以目前的医疗手段是治不好的!无论中医西医,都没有什么办法!您就算请来的这两位,他们就能保证给您把孩子治好吗!我跟您说,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和医院能够给您担保肯定把病给你治好!”
珍珍姐夫听完这句话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金道长:“金大夫,您有没有把握和保证?”
金道长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珍珍的姐夫,沉吟了片刻:“三分把握!”
“好!我就赌您这三分把握。”珍珍姐夫下定了决心咬牙说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看我儿子的命吧!”
“您!……”刘颜真没有了办法,有些生气的指着珍珍的姐夫。
这时候站在刘颜真身后的看起来年纪大一些的一个女大夫拽了拽刘颜真的白服,凑到刘颜真的耳朵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刘颜真听完点了点头,脸色看上去好看一些:“行吧,既然您决定了。那可以!我也不能强制您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