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糖也想了一下道:“现在大哥得时刻保持清醒,如果酒后再与被尚在处罚的妾室发生什么事,这让未来的嫂嫂如何看待家主?这婚事只怕因此会一波三折了。”
宁子林立即点了点头:“白六,送钱姨娘回去!”
白六立即上前道:“钱姨娘请!”
钱芳草立即愤然的瞪了一眼宁晓糖,然后福了礼道:“妾身告退!”
当钱芳草离开了后,宁晓糖立即蹲下来拿了杯子碎片一闻。
“妹妹可是发现有什么不同?”宁子林道。
“大哥以后凡是钱芳草送来的吃食,物必要格外小心一些,钱芳草心中自私,为人容易被人指使,若是随意吃她的东西吃怕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妹妹可是发现什么了?”
“白六,你去请袁大夫来,我若是说出来怕大哥一时难于相信。”
不久后袁大夫检查了杯子碎片的残存酒汁。
“回宁家主,这酒里放入了大量的补药,若是男子不慎喝下一杯,只怕房事难以自控,损及身体,恐有性命之忧!”
宁子林的心时立即万分吃惊地:“那么这是有毒?”
袁忍冬道:“非也,这是一种掺入了许多的补品,并非毒药,但是效用却是比毒药更甚!一般人不会察觉到。”
宁子林立即道:“多谢袁大夫为我解惑,来人送送袁大夫。”
白六立即送了袁忍冬离开。
这时宁晓糖眼里一道冷意的道:“大哥准备怎么处罚钱芳草?和二伯娘?”
“怎么这事还跟二伯娘有关系吗?”宁子林不解地道。
“大哥有所不知,是二伯娘哄骗钱芳草来送酒的,这酒也是二伯娘下的补药。”
“既然是二伯娘?她竟然敢谋害家主?我第一个不答应!”
白六立即回来凶凶地道。
“你想干什么?”白六立即转了身准备冲出去。
“家主,属下去打一顿二少夫人!”
“休要胡乱来!”宁子林冷静的道。
“大哥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这个二伯娘是个心思多的人,如果我们只是凭一杯酒就想让二伯娘认罚?她绝对抵死不认的。
而且这还是钱芳草送来的酒,就算有人证明,那海莫英也是不会承认是她做下的事。”
“这倒是真的让人为难!”宁晓糖也是出声赞同。
“那难道就这样放过海莫英?”白六气乎乎的道。
“那也不能就这样对海莫英不管不顾,这样就说我生病了,然后让钱芳草与海莫英不能相见,看看海莫英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再做打算。”
“大哥果然有办法,就这样办!”
当天夜里钱芳草被禁足了,全府的人又知道了,“钱姨娘估计是又做了什么事惹了家主不快,竟然被禁足了。”
而海莫英立即在自己的小院里高兴的阴笑:“终于宁子林又病倒了,这样我的机会就来了。”
“你的什么机会?”宁乐柱不快的问。
“宁乐柱,我可告诉你了,如果家主的位置非你不可的话,你就得好好接过来做懂不?”
“什么家主的位置非我不可?上面有大哥,现在有子林再不成还有三弟在,我乐得清闲自在。”
“你个死样!我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一个男人?你根本就是烂泥汤子扶不上墙!”
海莫英气极的道。
“我就是烂泥了,我就这样!你爱怎么样别来烦我!”宁乐柱立即又跑去抱了锄头上杂物间去修理去。
“你!真的气死我了!”海莫英愤愤然的盯着宁乐柱的背影。
身边的丫鬟柳木立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