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草当真是气得没有了主意。
这时在佛堂的外面一个身影急急的冲来。
“芳草,你怎么还在跪佛堂?你怎么不想想办法出去?”
二伯娘海莫英匆忙的赶来。
“二伯娘,你可是听说了家主要另娶妻的事?”
“这个事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你怎么办?”海莫英原是想着钱芳草能当了家主夫人的,这时也是拿不定主意来商议的。
“我能怎么办?家主把我罚在佛堂三个月,这才刚过了一个半月而已。”
“你还真想在这里呆上三个月呀?”海莫英恨不得把钱芳草的头拍醒。
“二伯娘有办法让我出去?”
钱芳草一脸的期待问。
“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要不然我们就让佛堂走水如何?”
“这会不会烧到我们自己?”
“不走一招险的,你怕是会被宁子林给彻底忘记了的呀!”海莫英的话更让钱芳草下定了决心。
“好,就这样说定了,晚上让烟儿做下失火的样子。”
半夜时分
“走水啦!走水啦!佛堂失火了!”
随即全府的人都朝佛堂去,幸好救火及时,因为宁晓糖让人在全府墙角下都存有大水缸倒是保住了佛堂,只是烧掉了一间耳房。
宁晓糖走过去看了一眼,钱芳草睡的耳房里因为油灯没有灭,被窗户的风吹倒烧了起来。
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宁晓糖还是仔细的看了一遍。
“姑娘可看出什么毛病了?”全月道。
“就是因为没有毛病,这才奇怪了。”宁晓糖暗暗的记下,这钱芳草这么巧会在这个时候出这个事。
宁子林来了,看到钱芳草脸上沾了一些黑灰,有一点怜惜的道:“先搬回自己的院里去,好好闭门思过,佛堂要好好修缮一番了。”
钱芳草立即柔柔道:“是,家主。”
随后烟儿扶着钱芳草先一步的离开。
“所幸没有人员伤害。”宁晓糖奶甜的道。
这时宁子林吩咐着仆人搬走一些贵重摆件,把这里整理出来。
宁晓糖这时也因为大惊一场后,没有了困意。
回到小院后,“凌虎,今天可有人去见过钱芳草?”
“回禀姑娘,一直都是钱芳草一个人在佛堂,不过在晚上时分,二房的夫人海莫英去过佛堂。”
“哦,原来海莫英去过,这就有猫腻了。”
“姑娘是怀疑海莫英教唆钱芳草烧了佛堂?”全月道。
“这个可能性很大的,一旦钱芳草出来了,海莫英可以从钱芳草的手里扣到许多的好处。
而且钱芳草又没有什么主意,一旦这两个人开始谋划,那也是想出什么恶毒的计划来。”
“姑娘,或许二夫人只是去看看钱芳草呢?”全月道。
“看看?她去看看就火烧佛堂了,海莫英还是真个瘟神了!”
“扑噗!”全月一笑,忍受不住的道:“姑娘真逗。”
“凌虎这一段时间盯一下海莫英与钱芳草,大嫂就要进宁家门,这样家主与主母都有了,这宁家的人不能让她们先翻起来了。”
“是,姑娘!”凌虎立即退了下去。
宁晓糖躺在床上思量:“这好好的佛堂不会这么轻易就走了水,要是真的钱芳草故意为之,那钱芳草的心就太毒了,为了自己的自由竟然舍得烧佛堂?她也不怕烧到她自己?”
“姑娘,奴婢给您读读小话本?”全月柔声地道。
“好,全月读书我最爱听了!”
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