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容三来送饭时,褚景琪刚醒来,夏梓晗正在喂他喝水。
容三放下饭菜就道,“褚景琪,楚玉,外面都在传言安郡王昨儿个也遭到刺杀。”
一句话,犹如在湖里投了一颗大石头,激起了千丈浪。
夏梓晗惊的手上的被子都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几瓣。
她急急问道,“我爹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听说受了伤,也跟褚景琪一样中了毒,好在遇刺的地方离安郡王府不远,褚老爷子收到消息后,亲自带人将安郡王救了回去,白神医也连夜赶去了安郡王府,救回了安郡王一条命,目前人已无大碍。”
容三将小厮刚才告诉他的传言,一字不漏的全都转述。
褚景琪听到白神医出宫,去了安郡王府,就松了一口气,不过,转而脸色就乌云密布,阴沉森冷,“我们父子同一天遇刺,这绝对不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这两伙刺客其实是一伙人?”容三左眉挑的老高。
其实,在他听说了褚宣宇也遇刺,他就猜到了这两群刺客是一群人,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父子二人竟然同时遇到了刺杀。
而很显然,幕后的人苦苦追查对褚景琪的下落,就是想要赶尽杀绝,想要置褚家父子于死地。
“阿琪,我们褚家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夏梓晗脸色阴郁的问道。
褚景琪摇头,“我们褚家得罪的人很多,不过,敢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刺杀我们父子的人,只怕满京城都不会有。”
可是,事实俱在,人家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刺杀他,而且,还同时将他们父子二人给伤了。
看来,是有人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想要拉着他和他爹同归于尽呢。
容三撇了撇嘴,道,“这几日,你们就不要出去了,就在这里养伤吧,褚家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信,安郡王应该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人的下落。”
“多谢你了。”夏梓晗笑着道。
容三就说,“安郡王府周围多了一批不明人士,貌似被人监视起来了,我派人去玉纱阁为你买衣服,对外称是给容五置办嫁妆,倒是没引人注意,信是我的心腹直接给了玉纱阁的祁管事,不过,信都被我用蜡封好了,就是我的心腹都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因为他答应过楚玉,不将他们的下落告诉任何一个下人,当然,安郡王府的人不算。
容三做事这么细心,让夏梓晗很感激。
她想起了在楚家住的祁玫三人,就看向褚景琪,道,“阿琪,东方翼和祁玫都在,身边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大师兄在,要不,用他们来调查这件事怎么样?”
东方翼三人在京城里是生面孔,除了楚家和褚家的人外,没人认识他们,且东方翼和大师兄的武功又十分高强,若是他们能帮忙调查出这次刺杀事件的幕后主使人的话,那肯定被安郡王府的人去调查事半功倍。
安郡王府现在被人监视着,只怕是有进无出。
褚景琪也十分赞同夏梓晗的注意,当即,夏梓晗就亲手写了一封信,让容三想办法送去玉纱阁的祁兰。
容三拿了信,人就出去了。
次日,容三一吃完早饭,就派人去了玉纱阁,对外说是要给容五置办几双鞋子。
临中午时分,他派出去的丫鬟回来时,也带回来几个大包袱,里面装了两双绣花鞋,只是,那些鞋子却不跟容五的鞋子一般大小,而是祁兰特地装好给自家小主子穿的。
除了鞋子外,还有两身衣服,从里到外,都准备的妥妥当当,除了夏梓晗的,还有褚景琪的,一人预备了两身。
其实,祁兰原本是想跟着容三的丫鬟一起来容家看看小主子和世子爷,可又怕被人发现,要知道,她的玉纱阁和翠玉轩这两日也被人盯上了。
那些人虽自以为是躲在暗处,没人发现他们,可那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