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他们两口子就是在躲着不见廖老夫人,可这最后一面却怎么也躲不过去。
所以,廖静堂两口子带着孩子回来。
刚到家,都还没喝口热茶,两口子就去了廖老夫人的屋子里,探望廖老夫人。
廖老夫人恨了曾静多年,曾静也因此躲在外面多年,这次,曾静回来了,自投罗网,廖老夫人不往死里磋磨她才怪。
曾静一回来,就被廖老夫人指使的双脚不沾地,一会儿要捏肩,一会儿揉腿,一会儿又是喝茶,一会儿又是吐痰,总之,就是不让曾静歇会儿,故意要磋磨她。
廖大夫人心疼小儿媳妇,要上前帮忙,廖老夫人就叫囔囔着不要她,“我这几日身子疼的难受,堂哥儿媳妇这一捏,就不疼了,堂哥儿媳妇这双手也是巧,这府里上上下下,就没有人捏的有她捏的这么舒服的。”
故意把曾静夸的地上无,天上有,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廖老夫人就是看曾静不顺眼,要磋磨她。
曾静也好脾气,廖老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声不响的侍候她,只是,廖静堂在旁边看的心疼,很想为自个儿媳妇说几句好话,可是,看到廖老夫人射向曾静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阴冷时,廖静堂的心也寒冷到了极点。
晚上,廖老夫人就留了曾静一个下来侍候她。
而这一夜,曾静照样被她指使的脚不沾地,别说歇会儿,就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就连吃饭都吃的跟打仗一样,趁廖老夫人睡着了,她才能吃一口垫垫肚子。
可廖老夫人这么对她,曾静却丝毫不埋怨。
第二天上午,都快巳时中了,一宿没睡的曾静还在廖老夫人屋子里没出来,还在被廖老夫人指使的团团转。
廖静堂心疼自个儿媳妇,想要去跟廖老夫人理论理论,被廖大老爷拦着了。
廖大老爷说,“你祖母的脾气,一向好强,你们躲了她这么多年,上次在江宁城,你们还把胡妈给赶出了门,不让胡妈住进府,胡妈在你祖母心里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连我平日里见了她,也得给她三分颜面,你们却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她,在你祖母来看,这就是生生的打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