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晗从楚清的嘴里听到这件事时,还满脸惊诧。
楚清笑嘻嘻道,“容王妃那么市侩,这一下,可有她为难得了。”
儿媳妇是娘家亲侄女,不会怀孕,容王妃就算要休了她,也要三思后行。
偏偏容王府就只有容三一个男嗣,也不可能弄出个庶子将来继承容王府的爵位。
这一下,可是为难死容王妃了。
容家的好戏,楚清看的那叫一个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她不会休了容世子妃。”夏梓晗道,“她要是休了容世子妃,以后,还有谁家敢把女儿嫁给容三?”
连亲侄女都不容情,更别说别人家的女儿了。
楚萌就撇了撇嘴,咬牙切齿道,“那是报应,哼,以前奴婢就看那容三不顺眼,特别是容王妃,上次来,还故意跟希敏公主一起挑衅郡主,故意挑起是非,容家那几个,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又说起了容五,“还有那平王妃,郡主回来,还没有听说平王妃的事情吧,她生了个女儿,很不受平王爷待见,平王爷不喜欢女儿,连带着也不喜欢平王妃,连满月酒和洗三酒都没有为女儿举办。”
“在平王妃生孩子的当日,平王爷就从外面带回了一个漂亮姨娘,是杏花楼的头牌,平王爷对平王妃和刚出生的女儿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却对新娶的姨娘宠的上了天,入了骨,因为这事,平王妃连月子都没有坐好,落下了不少月子病。”
“平王妃心疼女儿,还曾去平王府大闹过,被平王爷赶出来了,结果呢,自己的儿媳妇不会生孩子,呵呵……”楚萌幸灾乐祸的笑了。
“平王府这一年,热闹着呢。”楚清也道。
夏梓晗和几个小丫鬟在火炕上给两只小包子缝制衣物,丫鬟在缝制袜子,夏梓晗正在做小棉袄。
炕头烧的热热的,把整个屋都哄的热呼呼的,一点儿也不冷。
两只小包子坐在炕尾,玩着他们三叔给他们寻来的溜溜球,夏梓晗在缝制棉袄时,总会时不时的抬头的看他们一眼,眉眼间,都是笑意。
但是,眼底深处,还是有着淡淡的担忧,对褚景琪的担忧和牵挂。
两丫鬟说到了平王妃,就又提起了希敏公主。
“听说头发两鬓都白了,跟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一样老。”